“小姐。”笙箫忽然拉住了权胜蓝的手,抬眼看向权胜蓝,“笙箫领罚!”
权胜蓝看着笙箫良久,然后将笙箫拽了起来:“领就领,我也不曾听娘的话,擅自将笙箫支了出去,我与笙箫一同受罚便是,不就是板子嘛,我又不是没挨过。”
沐昭还想要说些什么,权胜蓝就已经拉着笙箫的手大步流星的进了府,去前院领罚了,只留下宋嫣然小小的一个,怯怯懦懦的站在那里,不敢吱声。
沐昭一低头便瞧见宋嫣然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伸手抱起了宋嫣然:“咱们去前院找画凉,你可千万别同她们两个学,一个比一个倔,瞧着就头疼。”
权胜蓝和笙箫一同受完罚以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走,白鸽伸手想要去扶,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一直到回了院子,白鸽才手忙脚乱的将人负担到床榻上,然后开始叫嚷着拿冰块。
本就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却要将敲碎了的冰块敷在伤口上,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知该如何所言,总之是一个爽字的形容不得的。
当白鸽将包裹着冰块的小布袋放到权胜蓝的伤口上,并且轻轻按压着的时候,向来最深耐痛的权胜蓝也忍不住一哆嗦。
白鸽瞧着心疼。从心里叨念着夫人的狠绝,白鸽知道,沐昭这般做是对的,但是她总归是权胜蓝身边的人,凡事都是先想着权胜蓝,这会儿,她还是没忍住在心里说了沐昭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