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笑了笑:“是了,朝堂上,皇宫内院,便是年幼的孩童,也少有实话,我倒是时常羡慕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尚且还有童言无忌的时候。”
“你在这里羡慕他们,他们却也在羡慕你,他们这一生都在为生活下去而奔波,而你们都在为活下去绞尽脑汁,谁也不比谁好,只不过就是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在里面的想要出去,在外面的想要进来。”权子言拍了拍顾谨之的肩膀,“混账小子,你还不回去吗?”
顾谨之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笑了笑:“权将军都将我送到这大门口啦,我若还是不回去,岂不是要让权将军以为我这是赖着不走了。”
“明日早些去军部,你遇刺的那件案子,也是时候结案了。”权子言笑了笑,“赶紧回去吧!等那件案子结了,我边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谁在这京城,用南疆蛊术兴风作浪。”
顾谨之勾了勾唇角,向着他们口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一边走一边说着:“我平日里闲着无事,军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可以去做,南疆的事情,我是我能够帮上忙变尽管说,莫要与我客气,总归我叫你一声权大哥,昭阳唤我一声皇叔。”
“你即是知道,变给我好好看管着你那些兄弟莫要再让他们来作践我的女儿。”顾谨之哼了一声,转身向着院子走去。
顾谨之回到沅王府的时候,洛宁正坐在院子里喝酒,瞧见顾谨之慢慢悠悠的回来,举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我见库房中那坛花酿开了封,我便倒了一些来喝,你可要尝一尝?”
顾谨之知道,洛宁说的是他打开的那一坛子的梅花酿,想起方才喝那酒时的心情,摇了摇头:“父皇赏的酒到也就那般,算不上琼酿,无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