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煜寒那个渣滓给我抓来,要是反抗,就给我打,剩一口气就行!”权子言看着佘晴冷声说道,“现在,立刻,马上,一刻钟我没看到他,你提头来见。”
夏玉一点疑虑都没有的应下,转身就走。
“权子言,你疯了吗?他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怎么可能,你说抓就抓,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佘晴看着权子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何时见他怕过什么?”权子言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顾谨之开口道,“他一个敢同我父皇打仗的混子,会害怕区区一个王爷?而且,就凭顾煜寒与南疆勾结,他作为一个王爷知法犯法,本就是死罪,你以为我父皇会为他出头吗?”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他也是皇帝的孩子,就因为他母亲身份卑微,你们便如此作践他吗?你说他与南疆勾结,你可有证据?”佘晴瞪着眼睛瞧着顾谨之。
顾谨之冷笑:“本王没有,你一死,便什么都没有,可是你耐不住父皇信本王,信护国大将军,而你的主子,除了满腹阴险,什么都没有!”
“皇帝对权子言的宠爱是个人都能看到,如今权子言爱女失踪,一气之下痛打顾煜寒,至多,也就是被贬职,早知道,漠北,离不开他权子言!”顾谨之抬眼看向佘晴,“你说,若是顾煜寒的府邸被闯,堂堂王爷被揍成狗,你以为他会如何?”
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