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禾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皇叔?沅王爷?”
“对!”顾儒林脱掉自己的外晒,弯腰脱鞋子,“他在信中同我说,推进新政是必要的,但是我太急功近利,年轻尚轻,又没有军功傍身,京城权贵纠缠过多,我即便现在有了熙王和成家的支持,在京城,还是步履艰难的!”
成禾拿着衣服慢慢走到顾儒林身边:“沅王爷远离京城,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皇叔陪着权胜蓝离京游玩,但是他毕竟是皇家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管?”顾儒林长叹一口气,“皇叔在信中告诉我,西番蠢蠢欲动,这些年,西番强力守国,这些年更是膘肥马壮的,如今,大凉势弱,大周打了这么多年的杖,也是伤筋动骨的,他收到风声,西番这段时间多半会会骚扰大周边境!”
成禾在顾儒林身边坐下:“沅王只说了这些吗?”
顾儒林握住成禾的手,轻轻地揉捏着:“皇叔的意思,是让我把京城的事情全权交给熙王和洛宁他们,让我趁着西番的事情,去闯一番军功出来,兵权在握,比什么都重要!”
“沅王的意思,是让在西番入侵的时候,领兵作战?”成禾抬眼看着顾儒林,有些惊讶,“皇叔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从未领过兵,以大皇子的身份领兵出战的话,难免会有不服,而且,你是皇长子,父皇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你离开京呢?”
顾儒林把成禾揽进怀里:“你能想得到的事情,皇叔自然也是想的到的,他信中只说,建议我先站稳脚跟,方能徐徐图之,说我年少不更事,做事攻击性太过,如果继续这样子下去,最后会导致我在朝堂上人心尽失,行事步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