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浴的男人身上还冒着热气,长发微湿散在脑后,素白的寝衣随意套在身上,一副要露不露的样子。
忽然有些口渴,她舔了舔嘴巴,目光锁在他张张合合的薄唇上。
“累不累?”她忽然问。
“累啊。”男人挑着眉戏谑,在小姑娘露出遗憾的神色后,又在她耳边悄声道,“看到你又来精神了。”
“真哒?”她立刻多云转晴,小手不老实地往他裤子里掏,“那下面来精神没?”
绵软的肉茎手感极好,却在她把玩两下后飞快肿胀,成了又大又硬的模样。男人僵住身子,唇齿间泄出压抑的低喘。
她伸出舌头,沿着他的锁骨淫靡地向上舔舐,直到耳根。
一道微哑的声线夹着湿热气息黏黏糊糊地传到他耳中:“督主,属下的小穴好痒”
音波带着耳膜共振,扰得他大脑停止了思考。
单淮吮吻她的颈窝,大手在那腰身间游移。掌心所到之处皆是密实的布料,他不耐烦地沿着底部狠狠撕扯开,顺着裂口伸进去,摸到一手滑腻。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密集的雨滴敲打在窗檐上,掩盖住室内两人乱作一团的呼吸。
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淫水的滋润下滑进穴口,在她陡然一个震颤下快速抽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单淮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身下小人,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好湿啊,瞧瞧都馋成什么样了告诉本督主,你在东厂是做什么的?”
清璇呼吸愈发急促,下身的快感几乎让她失去理智。穴内的指头总是不经意地刮蹭她的致命点,轻轻的一碰都如同重击锤在她心脏上,刺激得呼吸骤停一瞬。体温随着情欲攀升,她放下了所有矜持,套在肉茎上的手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口中娇娇地回应:“属属下是给督主暖床的求督主宠幸”
她面色潮红地仰躺在塌上,飞鱼服被衬得艳丽又不得体。衣衫尚算整齐,只有裤子被撕开了一条缝,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见男人盯得两眼发直,她将裂缝用手撑大,张开腿将花穴完全暴露出来,咬着下唇眼含氤氲地窥他。
心跳快要撞出胸口,单淮握着肉棒迫不及待地挤进那粉嫩紧致的销魂窖,冲上颅顶的酥麻让他喘息得愈发急切,听得清璇也是一阵躁动。
男人的衣衫也未褪去,只有裤子堪堪松开露出性器。身着寝衣的他,穿着飞鱼服的绝色美人,衣衫完整的交合,卧房,这些元素瞬间在他脑海里串联出一个故事:姿色艳丽的下属在深夜来到督主的卧房汇报工作,却被她信任的督主强行压在身下,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容器。
单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掐着那细软的腰窝,拼命往花心里撞,嘴上低低地诱哄:“乖一点别反抗本督主就给你升职好不好”
清璇眼睛一亮,秒懂他的把戏,立刻配合地摆出痛苦的神色:“不不要督主属下要没脸见人了”
说着,还戏精般地蹬腿挣扎了两下,小手使劲往他胸上推。
男人玩上了瘾,单手束着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拍在她乱动的小屁股上:“你也不用见人了以后就锁在床上衣服都不用穿”
话里透着森森恶意,他眼神锐利,说得跟真的一样。
耻骨不断撞击到一起,忽然一记深顶,两人都叫出了声。清璇是痛的,单淮是爽的。花心终是被撞开,让龟头挤进了子宫。那极致的紧缩感让他陷入疯狂,酥麻感一波一波往鼠蹊涌,他揪住少女的头发,开始对着子宫壁快速顶戳。
清璇疼出了冷汗,慌忙阻止他:“好疼别这样”
男人以为她还在演,直接捂住她的嘴:“忍着小骚穴这么会夹直接给你捅穿好了”
她呜呜地哭出了声,拼命摇头,奈何对方爽得浑然忘我,满脸凶狠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看,根本没意识到她的不情愿。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单淮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上,跪在她腿间加速冲刺。
一双玉足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曳摆动,令人窒息的快感被堆积到巅峰,连疼痛都被清璇抛至脑后,她绷着身子开始痉挛,穴内激涌滔天。一道温热的水柱沿着她的尿道口喷出,浸湿了男人的衣裤。
垂眸望了望,他再抬眼时,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兴奋:“爽疯了?”
失神恍惚的少女根本做不了回答,只感觉阴蒂被人大力扯住,接着几个重撞,子宫内被一道滚烫的热流灌满了。
她被射得再次到达高潮,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相公”
香唇被人爱怜地含住,几经纠缠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失去意识前,她依稀听见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璇儿真是让人惊喜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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