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璇这才发现自己吼错了人,语调瞬间软和下来:“哦,是你呀,我还以为年儿又回来了呢。”
“人已经走远了。”单淮反手关上门,眼睛往她敷了药的脚踝处瞟,“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不重。”她侧卧在塌上,一脸云淡风轻,“太医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恐怕就要痊愈了。”
“那你还让他抱着回来。”男人蹙着眉坐过去,动手动脚地在她身上摸索,“都碰你哪儿了?”
清璇怕痒,嬉笑着拼命向后躲,嘴上赶紧解释:“别...我主要是怕再摔一跤...伤了肚子。”
肚子?!
单淮手上一停,心有所感问道:“......有了?”
缓了两口气,清璇勉强平复呼吸,清清嗓子说:“这个月我葵水没来,还有些嗜睡,就找自己人诊脉看了看,医女说像是滑脉,但不确定,要怀孕满两个月才能定夺,所以我打算下个月再验一次。”
他点点头,情绪不明的样子,也不回话。
清璇饶有兴致瞧着,也没催他,过了好半晌,终于听他来了一句:“你这边,东西够吃吗?”
“噗...”她笑喷了,眯着眼瞥过去,“我堂堂一个公主,你猜我东西够不够吃?”
单淮难得红了脸,那一抹颜色在有棱有角的精致面容上勾勒出魅惑风情。他垂下的眼睫微微颤动,一脸别扭:“...当我没问。”
清璇眼神锁在他脸上,语气严肃正经:“孕妇前叁个月是不宜行房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就暂时别深入交流了。劳烦您忍耐一段时间。”
单淮对上她的目光,面上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正直:“我自然是没问题。只是...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来?”
“不能!给我玩会儿。”
做坏事被挑明,她干脆两手都伸进了对象裤子里,抓着那只软乎乎的小肉鸟来回把玩,半点都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最近的糟心事太多,烦得她压力堆积到了快要喘不上气的地步。以前做社畜的时候,她就喜欢买各式各样的橡胶玩具捏着解压,如今没有这个条件,倒是可以拿手里这根代替一下。
小肉鸟的表皮非常光滑细腻,轻轻一捏就会凹陷下去,软乎乎得像煮熟的汤圆。清璇舒服地长舒一口气,将脑袋枕在单淮大腿上。
然而好景不长,才玩没一会,小肉鸟便膨胀了。手中的肉条渐渐变成烙铁般的硬柱,再也不复软嫩细滑,她撇了撇嘴,眼中滑过不满:“我不要硬的,要软的。”
单淮正忍耐着她的挑逗,忽然被这么一说,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委屈:“你知不知道你在为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