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情欲的血液如同注入了纯度极高的酒精,在炙热的体温下发酵蒸腾,她难耐地坐起身,大口呼吸,略显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攥着裤腰就往下拽。
“嘶......悠着点儿。”单淮被拽痛了,声音却带着笑意,抬手帮她解决难以完成的环节。
叁两下将拉链拉下,内裤拨开,高耸的肉棒便如弹簧般跳出来,还啪的一声打到了紧致的小腹上。
他手扶着肉棒在湿濡的穴口处划圈,上抬的黑瞳幽深晦暗:“要嚒?”
理智快要被欲望填满,秦卿漩刚要沉腰坐下去,忽然就想起那个痛到要人命的破处之夜,于是又怂着屁股哆哆嗦嗦从人身上爬下来,嘴上还喃喃自语:“不行不行。”
单淮半坐起身,有些不敢置信:“不做了?”
她愣了一下,红着脸解释:“女上位破处太疼了,我这次想在下面。”
说完,她脱掉衣裙老老实实平躺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朝他看,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单淮抽了抽嘴角,觉得牙根直发痒。怕疼干嘛还表现得那么勇猛,动不动就往人身上骑......
蹬掉褪至膝间的裤子,他俯身笼罩住娇小的少女,一只手伸到下面,中指沿着阴唇摩挲,沾满淫水后缓缓拨开穴口插了进去。
未经开垦的地方被异物插入,胀痛感蔓延开来,秦卿漩下意识绷住了身子,五指紧紧抓住雪白的床单。时刻观察她反应的男人及时停住继续深入的趋势,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抽送。
“疼了记得跟我说。”
温柔体贴的话语抚慰了她的紧张,箍紧的甬道渐渐松软下来,不断搅动的指尖顺势往里探入几分。见她神情不似痛苦,单淮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吻,悄悄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在他耐心十足的扩张下,紧致的花穴慢慢适应粗物的抽动,甚至开始因为渴求而溢出更多淫靡甜水。
紧咬下唇的贝齿不知何时已松开,檀口微张,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唧。少女面颊绯红,斜勾过来的媚眼如一汪春水,似要将人溺死在其中:“可以了...”
话音刚落,双唇便被封住,铺天盖地全是他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便有粗硕的硬物抵在了穴口上,一点一点往里钻。
两人注意力集中在下面那一处,吻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甬道渐渐被撑出欲望叫嚣的形状,当薄膜被贯穿,饶是入侵者足够温柔,她还是痛叫出声,脸上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
单淮堪堪停在那里不再动弹,指尖似有似无地在纤腰丰乳间来回滑动,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没过太久,秦卿漩便缓过了神,细腿盘上他的腰肢,小腿发力往内收,鼓励他继续深入。这次虽然还是疼的,但已经比上回要好了许多,况且她心理和生理上都有所准备,“性”趣恢复得很快。
见她不再痛苦,单淮长舒口气,晃动着劲腰开始浅出深入,几下之后尽根埋了进去,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上。他按住身下少女微微痉挛的下肢不让人撤出来,耻骨慢慢研磨,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就这个深度肏你,受得住嚒?”
肿起的阴蒂在研磨中被反复刺激,她颤栗着到达一波高潮,蠕动的肉壁对猛烈的撞击与摩擦产生出极度渴求。
“啊...嗯...肏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高了好几个度,微眯的眼眸旖旎地望着他,骚媚入骨。
男人看得咬紧了牙关,眼神凶得要命,箍住那高高弓起的细腰开始快速抽送,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打在雪白的嫩肉上,声音响亮清晰,隐约盖住那不断拔高的呻吟。
花穴内温度极高,水润又紧致,舒服得让单淮觉着自己要被含化了。将缠在腰上那双玉腿高高架起,他垂眸观赏高潮的嫩穴被肏干时不断喷溅出淫水的靡乱盛景,呼吸愈发粗重。
单淮从不认为自己贪淫,却不知为何总能在他的小姑娘面前丢失分寸。情到浓时想要她,心气不顺时想要她,就连失而复得的时候也是。明明一腔欢欣大可用言语来表达,然而付出实践后,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准确恰当,思前想后,竟只有水乳交融最是能满足欲求。
其实当初被押入天牢后不久,他便见识到了秦月年的真面目。亏那人隐忍不发那么多年,天天在璇儿面前装成个懵懂无知的样子,也不嫌累得慌。他被秦月年用不会致命的酷刑翻着花样虐了个遍,虽然折磨却也能忍,直到得知那人竟然对璇儿心存歹念,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冲上去攻其死穴,却终究是棋差一着,反被挑断了手脚筋。
原以为此生再无转机了,却没想到还有如此玄妙的际遇等着他,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一寸寸舔舐着那如丝绢般的嫩白柔滑,欲将她的香甜蚀进骨血。
怒涨一圈的肉茎开始冲刺加速,在身下少女再一次痉挛着失神之后,他俯身将人抱在怀里,在甬道深处释放了出来。
“不要离开我。”
暗哑的嗓音缱绻柔情,似要将海誓山盟沁入这五个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