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武松将喝高的大哥扶上床,转头钻进了嫂嫂的房间。
也亏潘金莲矫情,结婚五年都和大郎分房睡觉,不然今晚还真不太好糊弄。
窗外树影摇曳,伴着清风发出沙沙声响,将室内衬托得寂静非常。借助柔和的月光,武松依稀可见佳人凭栏倚在窗边,妖妖调调地勾唇朝他笑。
“叔叔,帮奴家打个洗澡水可好?”
男人定定看了她一眼,转头离开房间。
见状,美妇人嗤笑一声,满脸鄙视地撇了撇嘴。
狗男人今晚有得闹了。角色扮演什么的,可不是他的最爱?
少顷,武松提着两大桶热水走进来,手臂崩得肌肉虬结,散发出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叁两下将浴盆灌满,他站在屏风边,笑得意味深长:“嫂嫂,可以来洗了。”
秋水般的眼眸斜勾着望他,软弱无骨的素手也摸上了男人的衣襟:“叔叔直勾勾盯着,让奴家怎么洗呀。”
“还是说...”她拖着暧昧长音,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你想跟嫂嫂一块儿洗?”
“嗯,我帮嫂嫂洗,里里外外。”长臂一圈,猛地将她带进了怀里,大手还在那娇臀上肆意揉捏。
感到小腹上有硬物在暗戳戳顶弄,她嗔怪地看过去一眼,挣开怀抱往屏风后走去。衣衫褪尽踏入木桶,美人被热水熨帖的长长舒了一口气。没过一会,后面便有人跟着挤进了浴桶,长腿将她圈拢住,健硕的胸膛紧贴细瘦羸弱的蝴蝶骨。
“嫂嫂真诱人。”
喷着湿濡热气的话语舐过耳廓,让她敏感地颤栗了一下。
一根微凉的指尖探入热水,沿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游走,直到停在那处羞怯闭合的花蕊上。
“嗯啊......”她嘤咛一声,酥软着身子倚在他怀中,“叔叔怎么可以这样...奴家可是你大哥的妻呀。”
这话让屋中旖旎瞬间凝滞了一下,水中作乱的手猛地捏紧微微肿立的阴蒂,惩罚一般。
“我的。”
“啊,你赖皮!”她弓着身子抓住那只手,偏过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是玩叔嫂偷情的戏码嘛,我说得哪里不对了?”
“玩归玩,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他慢慢探过身去,面色阴鹜地附上她耳畔,“嫂嫂,再跟我说一遍,你是谁的?”
男女力量差距太大,她推拒的双手在对方的霸道掠夺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上面受着逼供,下面也挨了严刑,他的中指蛮横地插进花穴,勾着敏感点反复抽动。
“你的...我是你的...”
水中的余温在不断升高。
她眼中泛起层层氤氲,而后揽上男人的脖颈,彻底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