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劝劝她,我先回去了。不管怎么样先安抚好她的情绪再说。”托娅并没有转头,用必勒格刚好能听见的音量说完,转身就走了。
“好了,先把刀放下吧,有什么委屈,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必勒格遣散了其他的人对敖登说。
“将军真的愿意听听我的牢骚。”敖登狐疑的问。
“我真的愿意听。不过你先得把刀放下,万一伤着我或者伤着你自己都不好。红杏你去给我们泡一杯茶,再拿一些点心过来。”必勒格吩咐说。
“将军,我马上下去准备。”红杏抬头偷偷的打量了敖登一眼,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来吧,把刀给我。”必勒格伸出了手。
敖登乖乖的递了过去,这场戏演得太累人了,她也想歇歇喝口水。
“夫人以后有什么心里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没有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
“我以为将军不在乎了。”
“怎么可能不在乎,夫人也是我明媒正娶接回府的。”
“将军,你真这么想?”敖登的语气里都带着欣喜。
“当然啦,平时对夫人有很多的疏忽,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前不久大汗派人传话说,他接到密报,说敖登的父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很有可能会伺机而动,所以他还不能像之前承诺托娅的那样,和敖登和平的和离,让她另觅佳婿。这个角色他既然接了,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其实,我也无非想让将军多陪陪我做些日常小夫妻经常做的事情。我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是我平时太忽略你的感受了,关于这一点我要跟你说抱歉。其实在外面我也时常想起夫人你。”
“是吗?将军想我什么了?”敖登欣喜的问。
“想着夫人是否也像我想着你一般在想着我。想着在家没有好好的陪你,心里甚是愧疚和不安。”必勒格尽量把眼前的敖登当作托娅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军你日理万机心系天下,当然可能不能顾及到我这种妇道人家的小情绪。我不会怪你的。”
“夫人还真是善解人意,得妇如此,夫复何求。”
“我哪有将军你说的那么好。”
“夫人就不必谦虚了,至于托娅还请夫人多担待和包容,那毕竟是为夫闯下的祸事,如果她当初不答应嫁给我的话,我可能早就身首异处了。我刚刚已经告诫过她了,让她和你和平相处,以后她不敢在冒犯你了。”必勒格说。说假话真是累人,他觉得他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将军,你怎么这么热,让我替你擦擦汗。”敖登体贴的拿起手绢给他擦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香味钻进必勒格的鼻子,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还是托娅自然的味道好闻,必勒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