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喝醉了吗?”曹格特问。
“嗯。”敖登简单的答应了一声。
“对不起,夫人,我想你应该很想借机会照顾将军,要不我就不打扰了。”曹格特说完作势要走。
“哦,对了,夫人我得提醒你一句,将军有时候会发酒疯,上次他喝醉了,半夜将床边上的那口柜子砸了个稀巴烂。夫人,你要小心一点。”曹格特看似友情提醒说。
“哎,你别走,你现在应该没有其他事儿了吧,我阿爹刚刚也喝醉了,你是知道的,我阿娘的身体也不太好,我想过去看看他,毕竟我出嫁之后,尽孝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而和将军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先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我爹,将军就拜托你照顾了。”敖登说完就迅速的离开了。
“将军,将军人已经走了。”曹格特说。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老奸巨猾了?”必勒格缓缓的抬起头问。
“都是受将军的耳濡目染。”曹格特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小子现在学坏了,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又没有打听到什么情况?”
“打听到一些,其实这个府里,老爷和夫人的感情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夫妻俩个是貌合神离。另外他们府里有一个禁区,我只记住地点并没能进去,但是听声响应该里面关着一个人,我想趁天黑去看看。另外,据他们府里的人说,敖登这次回家并没有带其他人回来,还有一个消息就是他们府里的丫环说自从他们家少爷去世之后,府里就再也没有宴过客了,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
“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
“我没问,想着不能太直白,要不以后她可能就不会和我说实话了。”
“已经很不错了,貌似你和那个丫环相处的不错,你该不会不想回去了吧。”
“将军,我是何其的冤枉啊,你明白我的性格,平时一般的女的我是理都懒得理的,要不是为了打探消息,我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
“看把你急得,我有说你什么了吗?放心吧,我不会在其其格面前多嘴的。”必勒格承诺说。
“说也没有关系,我们的感情可是经得住考验的。”曹格特说。
“是啊,真是羡慕你们。”必勒格突然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