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军你不要变成情圣把托娅忘掉就好了。”
“这些话本来都该说给她听的,可是她却不在,我就当练习练习好了。”
“刚才她说她一夜未睡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我们昨晚的行动?”曹格特问。
“没有,她说她昨晚照顾了我一夜。”必勒格说。
“哦,她还真不简单。”
“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多了一个人证,即使以后有谁问起这件事,我想她也没办法否认了。走吧,得抓紧时间,今天这件事儿干得漂亮,我还正在考虑该怎么样脱身了。”
俩人来到府外朝东走去。敖登派红杏悄悄的观察,发现他们朝东走去,才稍稍地安下心来。他们来到东面的两里地外,追风正悠闲的啃着草,必勒格翻身上马,朝西边奔去。
“曹格特,你对昨晚姑娘说的一些关于旭日干的话有什么想法?”必勒格开口问。
“按理说旭日干已经是这个区域的霸主了,他的权力和经济实力应该是这一带最好的了,实在没有必要做一些惹人怨恨的事,周围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值得尊敬,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个伪善的人,我想他做过的坏事绝对不止这一件。”曹格特分析说。
“对啊,我还听大汗提起过当年他爹就死于这个部落之手。”必勒格说。
“啊,竟然还有这等事儿。那为什么大汗还留着他们?”
“因为统一才是最大的事,其他的事儿都要为了统一让步,我知道大汗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能以他的胸怀容纳了这件事对于旭日干的部落的百姓以及后世的子子孙孙都是一件好事,这就是大汗的胸襟,他所持的是一种大爱。”必勒格说。
“大汗真是了不起,能忍别人而不能忍。这下我突然明白将军死心塌地的跟着大汗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你的器重,也是因为他独有的人格魅力。”
“所以夫人做主将敖登许配给了我。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她的心思,有时候并不是你不想害人,别人就不会害你,要不托娅的部落也不会遭到灭顶之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必勒格叹了一口气说。
“将军我今天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旭日干府里的家丁应该个个身手不凡。”
“哦,何以见得?”
“很多个子很高的大汉走路却不带一点声音,而且他们的袍子下面貌似都藏着短匕首。今早我无意间还撞出来一把。你说现在天下都太平了,实在没有必要在家里养一些武士了,难道他心里在忌惮一些什么或者是在准备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曹格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