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特先假意的上了一柱香,为了能尽可能的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曹格特还亲自帮她打扫。
“不用了,你是来的客人,这点小事我来做就行了。”婉儿客气的说。
“刚刚不是才说了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说我昨天看见夫人虽然觉得她慈眉善目,表情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真没想到她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谁遇到,都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对啊,夫人直到现在都还在耿耿于怀了,夫人常说少爷是为了得到认可连命都不要了,所以看见小姐幸福是夫人最大的心愿,不过看样子将军对小姐挺好的,夫人也就放心了。”
“少爷是怎么死的?是因为从小就体弱多病吗?”曹格特问完之后观察到婉儿一脸的为难。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是和少爷一起长大的,他现在走了,你的悲伤应该不亚于夫人,对不起。”
曹格特以退为进的说。
“是啊,我也难过了好一阵子,你说如果他自小体弱多病走了反而是一种解脱,但是好好的一个壮小伙,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当时我陪着夫人,夫人一看到少爷的尸体就晕了过去,至于是什么原因,老爷并没有对在公布,不过我看见少爷的脸发青,嘴唇发紫应该是中毒而亡的。不知道谁怎么狠心对他下得毒手?”婉儿愤懑地说。
“那老爷不知道吗?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不难过吗?不想找出仇家是谁吗?”曹格特继续问。
“这些事我们做下人的就不好打听了,而且老爷也不喜欢别人掺和他的事儿,之前我们府里的三夫人人很年轻漂亮,深得将军的宠爱,后来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没见老爷派人去找过,但是有一件事儿我却记得特别清楚,就是有一次老爷得了一匹良驹,那匹良驹走丢了,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打着雷还下着雨,老爷硬是将我们前都叫了起来,让我们冒着雨也要把它找回来,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一个活生生的人连一匹马也比不过。”
傻姑娘,那是因为她遇害了,凶手就是旭日干,当然就没有必要派人去找了。看来这个旭日干还有不少的秘密。
“活儿还真不少,我去帮你擦一擦花瓶吧。”曹格特看着这个花瓶挺高的,对于婉儿这种身高的女生来说要打扫干净是有困难的,再说了万一有个闪失也陪不起,一接触到这个花瓶曹格特顿时觉得很奇怪,刚才婉儿说这个地方基本没有人来,但是这个巨大的白色花瓶的瓶身两边明显有两个手掌印,而且根据大小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手掌印,曹格特仔细观察了一下放花瓶的位置,发现花瓶的底部露出了一小条灰尘,这个花瓶被人动过,曹格特若无其事的将花瓶打扫干净就和婉儿一起离开了。
另一边。
“将军,你不是去找追风了吗?你为什么会从阿爹的书房出来?”敖登问。
“本来一回来就打算去找你的,但是阿爹说有事情找我谈我们就去书房了。”
“阿爹跟你说了些什么?”敖登一脸担忧急切地问。
“夫人这是怎么了似乎不愿意我和阿爹单独呆在一起?”必勒格故意装傻充愣。
敖登也意识到了自己因为急切而显些失态了,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头子究竟要干吗,他发现她这条路赌死了,他就准备从必勒格身上下手吗,他是不是疯了他这样也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必勒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