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也太假了吧!老板,老板,喝死人啦!”
钟棋拿起酒尝了一下,也一口吐了出去,叫道:
“小五,先别给钱,换酒!”
侍者的脸色很不好看,指着钟棋说道:
“兄弟,有点不上道吧?你们要最贵的,我们就给你上最贵的,要换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这四瓶都已经开了,怎么说?”
钟棋拿起一瓶酒打量商标,看了一眼,将酒墩在桌子上骂道:
“你妈了个小鸟,还李察轩尼诗干邑!叫你们老板出来!贵点就贵点,整他妈假的骗人!快滚!”
“哪来的没教养的东西……”
话音未落,一个酒瓶子在侍者的头上开了花,吴迪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侍者就满脸是血的倒了下去。钟棋上去又踹了他两脚,骂骂咧咧道:
“敢说老子没教养,老太太也是你孙子说得的?”
打架可能是酒吧里的家常便饭,总之,侍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倒下,虽然是角落,可也算是声震全场,但是其他的人歌照唱,酒照喝,最多不过多朝这个角落看几眼罢了。
远处的黑影里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一个经理摸样的年轻人阴阳怪气的问道:
“怎么了?”
还没待几个人说话,那侍者翻身坐起,指着钟棋嚷道:
“那孙子不给钱,还打人!”
话音未落,就被钟棋当胸一脚,踹倒在地上。
那经理摸样的伸手拦住身后几个往上冲的平头,阴仄仄的说道:
“兄弟,今天这事给个交代吧?”
“交代?交代个屁!拿他妈假酒还敢骂人,打他一顿算轻的!赶快换酒,老子还要听歌呢!”
那经理也不说话,悄悄的朝后挪了一下身子,身后的三个平头朝钟棋扑去。吴迪腾地跳了起来,抄起酒瓶子朝一个家伙砸过去。那家伙一让,酒瓶砸在肩膀上,登时半个身子就矮了下去。吴迪当胸补上一脚,正想上去帮钟棋,就发现剩下两个家伙正抱着手在地下打滚,两个个子不高,但一看就充满了爆发力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将钟棋护在了身后。
一看闹大了,酒吧里搔乱起来,不少人朝这边跑过来,从一个角落里又冒出几个拿着棍棒的家伙,嗷嗷叫着冲了上来。接下来就像演电影一样,那两个年轻人迎上去,也不见怎么动作,叮里铛啷,就听见铁器掉在地上的声音,那几个人都趴下了。
围观的众人都被震慑住,连在一旁跳脚助威的杨大小姐也呆住了,常琳琳满脸的苦涩,扯了扯钟棋的衣袖,吐舌轻声道:
“糟了,爷爷的人。”
钟棋也长叹了一声,
“惨了,我可是保外就医啊!”
两个年轻人护着几人向外走,人群随着他们的移动裂开了一条缝,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摄,被一个年轻人发现,一把抓过手机,摔得粉碎。那人还待争辩,被年轻人一瞪,顿时没了言语。出了门口,那年轻人带着钟棋他们疾走,另一个年轻人在吴迪的肩上拍了一把,竖了根大拇指,又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快走。然后点了根烟,站在了门口。远处,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凄厉的叫着,朝这边开了过来。
几个人上了车,那年轻人朝常琳琳敬了个礼,转身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沿着平安大街朝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