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就免了,我还是喜欢良家妇女。你们两个,有没有意思?有意思的话找郑哥。”
机器猫和麻雀头摇的拨郎鼓似的,麻雀更是说道:
“我是童子功,破不得身子!”
吴迪提脚欲踹,
“我靠,就你小子还童子功?我看你是只童子鸡还差不多!”
麻雀诡笑着伸手一指,
“他是,我不是!”
机器猫登时红了半边脸庞!
吴迪几人哈哈大笑,这死麻雀!还真是个自来熟!笑罢,吴迪对陆钢说道:
“等会儿,我给泉哥打个电话,今天我们就去平洲。”
吴永泉来的时候,开着一辆悍马,吴迪看着那夸张的车头,咂了咂嘴。吴永泉看他注意车子,笑道:
“经常下乡,这车皮实,再说也耐用,装石头正好。”
吴迪闻言,说起他们上次在瑞丽下乡,专门开了辆破金杯的事。陆钢摇了摇头,
“掩耳盗铃,以为还是几年前大家都没钱的时候?现在的老乡贼心眼可多了,管你有钱没钱,照宰!”
平洲玉器街位于粤省佛山南海桂城街道,兴起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在行内相当有名,翡翠产销量号称全国最大,位居粤省四大玉器市场之首。目前约有玉器厂家600多家,商家无数,从业人员有数万人,每年采购加工的缅甸翡翠约有5000吨,翡翠玉石成品的市场总销售额超过20亿元!原石和明料销量因为有很多私下交易,无法准确统计,据估计,可能还要超过成品的销售额。
佛山离羊城很近,开车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所以酒店都不用退,看完直接回来就是。
平洲玉器街分老街和新街两条街道,赌石的店铺多在老街,而且有不少的摊位,还有一些更是当街铺块床单,直接摆上原石开卖。吴永泉告诉吴迪,平洲有鬼市,每周六曰开市,一多半都是卖玉器的,运气好还能淘到上好的古玉。吴迪一听来了兴趣,明天似乎就是周六,到时候可以来看看,也见识一下这鬼市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新街是一条步行街,街面非常的宽阔整洁,街上行人川流不息,有商人,更多的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吴迪还看到一些大热天穿正装的人。吴永泉介绍说,这些一般都是台湾、香港过来的商人,还有可能是韩国、曰本人。现在的人流量还不算多,每年缅甸公盘结束后,或者平洲公盘召开期间,那才叫真正的人山人海。
在新街,吴迪随便看了两家商铺,都是以成品饰品为主,角落里也堆有一些原石,但不是价格奇贵就是质量奇差,让吴迪不禁愤愤。吴永泉笑道:
“那些都是自用材料,或者淘汰下来的废料,你跑去问价,当然要给你脸色看。”
“我靠,知道你不说!走,直接杀赌石店去。”
吴永泉领着吴迪走进了一栋挂着平洲玉器大楼牌匾的三层大楼,笑道:
“一楼都是赌石的,新街也就这个地方石头多,看完我们去老街,那儿到处都是毛料,说不定一个硌脚的石头都是玻璃种!”
麻雀和机器猫常年在中缅边境执勤,对赌石并不陌生,可是没想到人们会这么疯狂,几千平米的大厅人头涌动,竟然比菜市场还热闹。
“看着人多,其实分到每个摊位上没有几个,大多数是冲着成品玉器批发来的。全国珠宝店有一半的低档玉镯、玉扣和吊胆,是从平洲进的货,平洲扣更是以加工精湛、品种繁多而享誉海内外。”
吴永泉是个称职的导游,只看麻雀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等麻雀问出来,直接就给了答案。
“麻雀、机器猫,你们两个也买两块石头玩玩,说不定你们的媳妇就着落在这上边了。”
“嘿嘿,当年我就是队里的赌石第一高手,待会有机会试试手!不过这地方人多,五哥要注意安全。”
吴迪点点头,
“你们看好放钱的包就行,人身安全应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