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圆满解决,钟情就准备先回京城了。这里的事情帮不上忙,回京折腾折腾黄世仁还是可以的,既然不长眼睛惹到了小五的头上,就是惹到了姑奶奶我的头上,想当年的京城一女侠,你以为是好欺负的吗?
吴迪准备再多待两天,一是看一下闻斓的打算,另外还有两个人是一定要见一下的,就是王豫皖和郑竹雅。如果过门不入,王豫皖倒还罢了,将来老郑那里可不太好交代。
第二天,吴迪和闻斓沟通了自己的打算,闻斓不置可否,经过昨晚的疯狂,这丫头又陷入了自卑之中,她会不会配不上他呢?听说这样的大贵之家,孩子的婚姻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
吴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一边给王豫皖打电话,一边说道:
“带你见见这两个朋友,然后我们一块回趟家,我老妈都快急坏了,我们那儿像我这么大的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闻斓心中一动,豁然开朗,不管未来会怎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爱人也好,情人也罢,都无所谓了,谁让你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我买回来的?如果,如果你将来敢不要我,我就去找教练,她说我经过完整的训练,能迷死那些,不,迷死你这个男人的!
电话接通了,王豫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在闹市,有些嘈杂。知道是吴迪之后,这家伙直接在电话里叫了起来,
“什么,你现在在蓉城?太好了,你小子马上到送仙桥古玩市场来,我正等着人救命呢!”
救命?电话里的王豫皖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他身处的地方,吴迪瞬间有了自己的判断,这货不会是被人碰瓷了吧?
王豫皖是古玩街的老江湖了,怎么会轻易被人碰瓷?他此刻正在和人斗富,只是快有点支撑不住了。两个小曰本,居然跑到华夏来嚣张,想抢老子看中的瓷器?也不掂量掂量你们兜里的米米!好吧,我承认,是我要掂量一下兜里的米米……
他看中的是一件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这只碗做工精细,器型完美,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和老板在二楼贵宾室讨价还价的时候,来了两个小曰本,竟也是一眼就看上了那只小碗,这会儿正和他比价呢!
这只碗现在的价格已经被抬到了八百多万,王豫皖还紧跟着,他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能够在两千万以下的价位拿下,还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像这样的珍品,如果上拍艹作的好的话,过亿不敢保证,但打底五千万是妥妥跑不了的!
小曰本兜里的米米明显比王豫皖预计的要多得多,看到价格一直和他缠斗不休,一个留着仁丹胡,汉语流利的中年人直接开出了一千二百万的高价!
王豫皖再也难以淡定,八百万直接跳到一千二百万,就那么志在必得?他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临街的窗,窗外的喧闹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然扑面而来,室内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王豫皖深深的吸了一口这仿佛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现代的热情的凉气,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转身,一字一句说道:
“我出一千五百万!”
“一千六百万!”
小曰本没给他一点面子,毫不犹豫的又加了一百万,正在这个时候,吴迪的电话打了进来,玩深沉失败的王豫皖故态复萌,也不管有什么人在场,在电话里半真半假的和吴迪开起了玩笑。
送仙桥古玩市场的规模不在羊城西关古玩之下,也是全国闻名的古玩市场,吴迪早有耳闻,却一直抽不出时间来逛逛,这次正好一并见识了。
被伙计领着找到二楼的贵宾室,吴迪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窗户靠在窗台边的王豫皖,这个平时向来是有点吊儿郎当的中年人此刻表情凝重,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绝大的难题。
看到吴迪上来,他眼睛一亮,抢上几步,一把将吴迪拉到一边,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随即悄声道:
“兄弟,哥哥这次可是要向你求援了,这是当年圆明园的重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小曰本的手上。”
那个仁丹胡似有不耐,嚷嚷道:
“老板,你的这位朋友还要不要东西了?两千万就在这儿一拖再拖,没有钱就不要充大款,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吴迪笑了笑,看样子这曰本人在华夏待的时间可不短,连大款这词都能熟练掌握了……
“不就两千万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出两千一百万!”
他随意的抛出一个价格,才拉着闻斓坐下来,拿起瓷碗看了起来。
闻斓呼吸一窒,他们平时就是这么花钱的吗?那这么说我也不算很贵啊……此时她还不知道在隐翠楼她只被拍了五百万,她只是按照吴迪帮哥哥还了八千万的高利贷来计算的。什么,你说我记错了,是一亿六?不,是你错了,这种事情能说真话吗,那要给人多大的压力?况且在机场的贵宾室里,还有倒霉的哥俩痛哭流涕的连本金都要一起退给他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