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许观生只要闹脾气走,贺敬知便会想,走便走罢,孩子他自己养便好。
可事实呢?过了叁天不到,他便掉了许多眼泪,抱着孩子好生委屈,每滴都极其隐忍。
许观生爱与旁人做事,是么?爱承欢,是么?也爱看旁人的脸,是么?
那贺敬知便满足他,每日每夜地揽上他,吻他的颈,再直直地入他。
每次都到他无法再张开腿向别人讨肏为止,也每次都肏到他无法再叁心二意看旁人为止。
许观生以往见着omega便会讲漂亮,要温着眉目看;见着alpha便说瞧起来好大,想同他床上再逢。
现下呢?他将那长物吃腻了,看见alpha是打趣,看见omega是欣赏,已然好老了,也已退出风云江湖了,许观生便温驯下来了,似乎是为了许青生,也似乎是为了贺敬知。
也或许只是单纯地被肏乖了。
是贺敬知将这只狐狸关起来,半半地囚起来,叫他既有自由又无自由。
都是这坏蛋,都是他的错,他才不是好蛋。
许观生哽咽,又讲:“你不是好蛋,你真不是个好蛋。”
贺敬知被他这样讲过许多次,观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要么是蛋,要么是满口大便。
“不会讲人就不要说话,显得幼稚。”
许观生踢他腰侧,却总是踢不见:“你满口大便!”
看罢,又是满口大便。
贺敬知浅灰的眼便如此静静地瞥过去,瞥至许观生的唇上。
他似乎笑,极淡一捧,而后俯身过去贴吻,好生激烈的唇齿相碰。
“这下好了。”他似乎以为自己无意一般,低低地惊讶:“太可惜了,好干净的花狐狸嘴上被满嘴大便的人吻了。”
“你不是好蛋……你又这样,我都想不出怎么应对。”动作太激烈,墙都似乎脏了,许观生被压在这许多次,也被压在过他此时眼前的沙发许多次。
“坏蛋还让你想出如何应对么?”
男人将他身都压下去,叫这只狐狸翘足了臀,沙发上都好柔软,已然浸过许多次狐狸的水。
不止一次,也并非两次,是有许多回。
“你为什么……天天都要欺负我?”
那长物不仅仅是入后穴,男人的手还很不老实,去触许观生不甚长的性物,叫他射许多精,都射在自己的脸上。
那根小巧的,竟也有那么多精么?都粘结在眉眼之上,那一根柔软且精致的,便仿若是收藏家的收藏品。
又白,又软。嗯?
狐狸又吃好多自己的精,这又无法,他每次都要被欺负,连omega都能压他一头。
狐狸委屈,狐狸也无法,一只花的狐狸,也清俊。
假若要穿回过去,他决计不要再狐入狼口,再吃掉贺敬知。
他会悔死,他总会晓得贪这一时的乐一点也不会舒服。
“我舒服。”男人还很薄情地答,浓郁的喘息似乎就着喉结滚出来。
可身下力道有过薄情半分?太深情,也入得极其深,捣住狐狸便再不松手。
“你舒服……就要让狐狸陪葬么?”
贺敬知的手过去,压低了别住许观生的臀,又动了力道捏,时不时发狠又抽打。
许观生的臀都被揉捏出好多形状,每次都要开分开,露出期间吞满性器的粉穴。
“你报复我么?”
狐狸眼角都含住了泪,那般温润的眸子都丢掉了神,被男人骑住了半边的身,掌住腰肏弄。
“嗯,我报复你。不仅是报复你,还是过分地报复你。”
不仅是沙发,也不仅是抵在墙上,贺敬知将许观生丢去沙发下,便是提着他的双腿半半坐着入他。
“你做什么……这么过分?我要向青生告状去,说你欺负我……我叫她训你。”
清秀的男人蓄着长发,那些发丝便就都倾进地板上,在他的背后织起了分外松散的网。
另一人呢?则似乎怜惜,以手揽起他的发,分寸地吻。
下身却又不怜惜,那般长的长物直直刺进去又挑出去,一柄极其长的剑,一位勇者。
勇者总要杀些狐狸,要吃肉,要渴饮血。
这只狐狸便是倒了血霉,要遭这一勇者如此。他都不要活了,却无用,便只得缩着尾巴挨肏,肏至乳尖都打着抖,那捧乳好生颤,每一动作都会动,乳浪不止在他胸前拍,还在臀后。
狐狸白皙挺翘的臀也打着抖,男人的每一撞,不止牵出一根雪白的棍,也又拍进许多浪,要送他进情欲的港。
欲的交结圆融,贺敬知的眸似乎更浊,狐狸也已哭起来了,眼泪不止掉在穴之中,也落在男人的脸。
“你罚我,你罚我罢!你有本事便罚死我罢……这样青生便丢了母亲,你满意了么?”许观生不止是秀气地讲,已经在威胁,他实属要撑不住,双腿都被肏麻,这beta还不去将精射出,他还要受多久?穴还撑得住么?
狐狸险些便要将手别至臀后了,他要摆开自己的友人,浅声地哭诉讲,是我对不住你,叫你同我一起受苦,这下被肏好惨,你哭那么多次,是很疼罢?
“你还晓得以往你怎样讲么?许观生?“青生丢了父亲,我便再为他找一个”。既然如此,你丢了,我自然也去找下一个。你人老珠黄,我有的是钱,有那么多男alpha,那么多男beta,那么多男omega,不是任我选么?”男人却不吃这套,或许被骗多,他也威胁,不过语声浅淡:“不止呢,我男女通吃,是男女alpha,男女beta,男女omega,任我选。”
“你真要如此么?”听这话,狐狸便蜷缩成一团掉眼泪,不止如此,还要不听话,要用两只黑的小爪子踹人。
“我要去上厕所、”
男人的力道运得得当,将狐狸的话也捅回:“什么?听不清。”
“……厕所、”
“听不清。”
俏生生的男人扬声:“青生!”
有何用?是逐渐蜷缩起来的后爪,还是叫喊得更高声?
贺敬知将他的手机丢过来,低低地讲:“给她打电话?”
许观生泪也埋没了脸,眼角都红透:“你欺负我,你是坏蛋,你不是坏蛋,你满嘴大便。”
他的手已然触上手机,要给名为“a”的人通话。
男人的攻势并未因此减弱,反而是愈发愈得寸进尺:“再说。”
“你满嘴大便!”
“就会这一句?”
“……呜。”
男人沉下身,将整根没入而又再没入,并不再朝后收:“乖乖观生,给青生拨电话,又想叫她听你喘么?”
许观生被贺敬知拉去沙发顶上,便坐自那根长物之上,手上也尚还拿着救命的法宝。
许青生。
他轻声地讲:“不给她打电话,你便肏我好狠。比起脸面,不是命更重要么?”
“嗯?”
“贺总、贺总……明天狐狸还工作呢,饶了狐狸罢?”清秀的试图还在商量,以脸颊缱绻地蹭过去,松散的发便亦是过去。
绒绒,情欲来的亦是绒绒。
似乎一团毛线的球,怎也数不清,怎也纠缠不开。
“不用你做事。”男人的腰扭动,十足频繁且快速,似乎最后冲刺。
“白白养着员工,还不要给我工钱、你是黑公司,小狐狸觉得不妙,他要辞职。”
辞职么?便是一瞬,一捧浓精随之最后的一深顶,射入这清秀者的后穴,源源不断地喷。
贺敬知淡淡道:“不许。”
精都已深深地绞进去,狐狸的穴吃不下,也并不舒服,但这些许观生却已习惯了,仅是恍恍地将眸光定住,而后咬上耳朵:“霸王条例,我要去告你。”
他的眸光专注,又好生俏。这是旁人皆无的。
“我倒是要看看哪位傻媳妇舍得告自己的老公。”
男人生得如何?他似乎一野狼,野性十足,腹上肌肉也十足瘦削。
随此,修长的腿,结实的臀,广阔的胸膛,稍稍蓄了几许的长发,哑在他脸颊上的青胡须:“这媳妇老公走,还要去和谁跑?孩子还这样小,他也舍得?”
“我们只是领一张结婚证而已、婚礼,彩礼,车房我都还没有要……”
快感已然过去,余下便是清理现场。
现场有什么要清理?什么也并未有,仅有一只被做脏了的狐狸,前穴后穴都湿透,身前的物什也抖抖地泄了。
此时,狐狸便已然将快慰的余韵拾掇走,仅余下一带着欲的唇:“你说我,我好委屈。”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住许观生的性物,似是为孩童把尿,叫他射去该射的地界。
垃圾桶么?是自己腹上。
那根小的物什射出了,便点滴几液精。贺敬知边如此勾抹,便装一派无辜的模样。
“我有指名道姓?对号入座,你怨谁?”
“你讲我怨谁?”这一唠叨的听此话,便又要叨扰。
那般柔情的眉眼,好生纯透的嗓音,何故不去做播音,非要在此叨扰呢?
“每日里都要罚我,每日里都要吃我,我不是你媳妇么?你整日里虐待我,还不许我对号入座么?”
他每次说,都会讲这般多字。
寻常人该是难以应付罢,可贺敬知却早已有应对方法。
这般多字,看似难以回应,实际却仅需要一句:“不许。”
许观生便会将自己蔫起来了,而后躲走,温生生地自己便要人带着他去洗身子,擦干干。
在浴室内,许观生才是一温驯的小狐狸。
——以下是作话。
今日是六千字,临近七千。
原本这次番外还要再拖一会,但见着很好开局,便写了他们。
他们是打情骂俏,不会影响正常感情。
许观生是小狐狸,许青生是萨摩耶,贺敬知是狼,宋清驹是猫咪。动物集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