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完全褪尽,月色盈然落到她的身上,照出曼妙曲线和莹白胴体,乌发柔软的披散着,蜜液湿嗒嗒淋漓一片。

“夫君”,知画用手遮住饱满,羞的耳根发烫,眸中泪意点点带着哀求。

永琪的情欲从未如此高涨过,所作的一切全凭本能,他解开私袴,庞然贲张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其上环绕着凸起的青筋沟壑,狰狞可怖。

知画身子哆嗦了下,双手推拒着他,这样的永琪她实在陌生。

永琪双眼已染上炙热的红,他用袴上的系带将她不安分的手反绑到头顶,而后紧紧按住纤腰,将滚烫抵在濡湿的馥口,缓缓侵入。

“唔唔唔.......”,知画被烫地一抖,嫩肉迫不及待的吸上去,刚入了头部,她颤巍巍地泄了身,身体彻底软下来,任他主宰。

永琪也被蚌肉吮地发麻,每入一寸都宛如秘境,将粗硕层层迭迭地裹缠起来,爱液涟涟,吮绞得不停。

他声音沙哑低沉:“几天没肏,怎的比之前还紧”

他磨了好久才捅开潮甬,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双手按着她的肩往下,猛地沉腰往上一顶,尽根没入。

霎时间灵犀透顶,致命的酥麻全数集中在那处,真是久违了...

他这几天也和小燕子同房过,可那滋味儿竟比不上如今尽入的十分一二。

“呜呜....太深了....”,知画娇侬求饶,蚌肉紧绞着喷出的潮液,双手被绑着,只能难耐地扭动身子。

她一高潮,软嫩的壁肉蠕吮地更欢了,永琪被她缠地又涨了几分,他啪的打在她臀上,随即下一道红印,斥道:“别咬”

“呜.....好疼的....”,知画小声地哭噎出来,艳逸中带着娇柔,极为融洽的揉在一起。

永琪的分身已经完全吃了进去,涨意已经缓解了不少,现在有些心疼了,他将娇人儿的眼泪拭去,问道:“你不是想学骑马?”

他的嗓子沙沙哑哑,落在知画耳畔,惊起一片的酥,她潜意识想往后躲,可手腕被他绑着,腰腹被他控着,就连私处也被他填地满满,根本无处可逃。

她还没回答,永琪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你要拉好马绳”,语毕,他将垂下的缰绳放在她的手心,凶器又往深里送了几分。

“啊......”,知画浑身一颤,险些喘不过来气。

“若是想要行走,就用小腿轻夹马腹”,他同时配合着他动作,马儿听了指令,踏着缓步慢慢向前。

他一脸正气,像是在认真教学的夫子,任由肉根颠簸着搅弄潮液。

“唔唔.....夫君.....我不要学了...我们回去....”,怯马的恐惧和身体的欲望,双重感官的剧烈反差,刺激的她身子轻微痉挛,双腿都打抖了。

永琪恍若未闻,咬着她的耳垂,嘶哑轻慢:“若要快走,就夹得重些”,很快,马蹄轻扬频率渐快,带着粗硕的狰狞在里头深抽浅送。

知画害怕被马颠下,只得紧紧夹着他的腰腹,这一举措让他入得更为顺畅,桃汁潺潺涌出,湿了大片马背,阳物上一层淫靡不堪的蜜液白沫,每捣一次都要牵出丝来。

永琪腹下血液流窜直冲脑顶,他已不想再忍,嗓子已经沙哑到了极致:“听话,还剩最后一步了”

“驾!”,他怒喊一声,猛地一甩马鞭。

永琪伏在她身上,配合着马匹的奔腾,挺跨迅猛抽插,次次抵入花心小口,肏得她花枝乱颤,娇哀凄呜,每一个来回都将她顶上浪尖儿。

“唔...不要....放...放过我...”,知画骨腕被绑着,身子抖颤个不停,连脚趾都是酥麻的畅意。

身下的人儿色若春情,全身上下莹润泛着嫩粉,似新荷出水,纯洁饱满,如今却被人以如此羞人的姿态侵犯着。

“驾,驾!”,永琪喉咙低哑地闷哼,如同上瘾了般,像个猛兽般不知疲倦耸动。

四野广际辽阔,一匹奔驰的骏马穿过,草浪随风起伏,马匹上乘着一对交媾的男女,男子健壮勇猛,狂插猛送,他身下的娇花沐雨哀泣,被欲浪席卷翻涌,欲生欲死。

永琪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驱使他的是男子原始的野性,他愈入愈快,愈捣愈深,私处的拍击响彻原野。

“吁!”,永琪握紧缰绳,急踏声断,马蹄猛地上扬,四周一片寂静。

永琪连脸部都是狰狞的,巨大的冲力让他贯入到一片全新的天地,那一瞬他竟失声了,随之爆发出来的是压倒性的快感,他怒吼地狂射出来,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乎将他湮灭。

“呜呜呜.........”,知画崩溃地哭了出来,脸上似痛苦似解脱,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整个人颤如筛糠,下体宛若失禁般涌出潮汁,喷薄饱胀在她腹中鼓跳。

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被受精的声音,一股接着几股,咕噜噜地灌满她的宫口,填鼓她的小腹。

知画被肏得眼神涣散,连魂魄都似浮在半空,触不着实地,荒野无人,只有风声在呼呼的吹。

不知过了多久,腹下怒昂的巨硕再一次勃起,知画双眸虚弱无力地半阖着,她像是怕极了,颤颤地缩着身子躲避。

永琪箍着她的腰,眼角泛红,他看着她,哑声道:“再来一次”

知画无助又彷徨,只是力量悬殊,软软的抗拒没有一丁点作用,只能默默承受着他强盛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