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向上轻耸着,又哄骗她自己动。
几个回合,看她累到无力,程嘉煜忽又半身挺起,一把掐住林曼的细腰,狠命挺动。
小人儿呜咽着泄了几次,趴在他胸前娇娇哀哀地告饶。
男人却离尽兴还早得很,于是把她翻成跪趴,双手握住的是两瓣馨香柔软,使劲揉捏,分开合拢。
勃发的欲望磨着她的股缝蠢蠢欲动,滑进去便又是一场迅猛捣弄。
后脑被按住,小脸埋进枕头里,堵住的闷塞声音还在嘤嘤哼哼。
按塌的腰,挺翘的臀,刺激着男人更加不知疲倦的耕耘。
滋养了欲望,释放了灵魂,脚趾蜷曲,春水飞溅。
欢愉过后,程嘉煜照例吻着林曼前额道“晚安”,搂着她入睡,一如既往。
睡到半路,却忽然又翻身压到林曼身上,吓了她一跳,以为他梦里又起了贼心。
但只听男人低声呢喃,“被子盖好,别着凉”,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又隔着被子抱了抱她,居然就趴在她身上接着睡。
林曼开始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推了推他,小声唠叨了一句,“好重啊!”
“什么重,放那儿,我帮你拿。”程嘉煜迷迷糊糊地搭茬,说着梦呓。
“一头猪,重。”林曼起了玩儿心,逗他。
“猪耳朵,你爱吃。你不爱吃的,我吃。”他的回答乱七八糟地不合逻辑,显然还醉着。
林曼“嗤”地笑了出来。
醉着睡着,心里也都是她呢。
林曼垂眼看程嘉煜。
然后,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伸手,轻轻地搂住,枕在她胸前的男人。
搂住,不放开。
听着他的呼吸、心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