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正得趣着,突地被他一下顶到最深,她惊呼一声想要扶着魏昫肩膀起来,却被他掐住腰肢往下拽,又是耸臀大力撞了两下。魏昫只觉她今日格外勾人,那蜜处如油滑的嘴儿,只咬住他的物事狠狠不放。一进一出间,仿若钻开热油脂膏子,瞬间便被绵软的油膏裹住,热烫的吓人。偏她还不觉得,在他身上扭着作怪,那似蹙非蹙的眉,那娇娇吟哦的唇,还有那垂悬的奶儿,合在一起惹得他欲火如织。魏昫两手袭上臀肉,手掌猛地合拢,软白嫩肉从指间溢出,又松开,直将股肉磋磨得染上片片红痕。
“臻臻,我们要个孩子吧。”
季臻这才听清他的话语,当即想要反驳,只是才一张嘴,却被他两指伸入唇内,勾绕着她的小舌窜动,拒绝的话语变成呜咽。软滑的小舌被他两指勾住,又听他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视若珍宝,好好待它。”
魏昫目光灼热,“我会一直护着你们,直到霜雪落满头,等它长大,我便和它一起,守着你过这一生。”
季臻被他这番话语说的几欲落泪,她生来父亲便已亡故,只留下她与母亲二人,母亲并不是甘于内宅的女子,接了祖父的担子后常年在外奔波,短短十年母亲便将季家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因着父亲的声名,更是成了大齐有名的皇商。
而她一人在府内长大无人管束,加之仆役惧她,更是万般纵她。待日后母亲将生意稳固在了皇都,终于有了时日陪她,二人早已生了间隙,并不亲厚。没多久母亲因劳累身子亏损过度而去,只留下偌大的家业,和捐了大半家财后圣上赐下的郡主封号给她。
她自幼时便渴慕着家人亲情,却因不曾拥有对此更是有些怯懦。成婚以来,魏昫对她是宠爱、怜惜,更是包容。知她并没有当好母亲的决心,也允着她先不要孩子。每每夫妻房事都会戴上羊肠,即便一时情浓有所疏忽也会克制着不弄在她里面。虽然他不知每每事后,她都会喝下特制的避子汤药。
季臻是感动的,他给了她一个家,虽不完美却满是他的爱。或许她还未做好准备,却也愿意试着去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魏昫见她半晌方才愣愣的点了点头。她虽未言语,一双眼里却满是情意,柔柔看他。魏昫俯身吻上她的唇,季臻热切应他。鸳鸯交颈,暖帐生香。
次日魏昫刚上朝,季臻便忍了身上酸痛唤如簌寻了医生过来。那特制的避孕药虽对身体无碍,却终究是要调理一番,方才适合备孕的。
待送走医生,季臻嘱如簌去库房支了好些名贵药材,想起昨日魏昫的倦容,和他身上闻到的那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季臻心里有些担心,又托了如簌去把珍藏的那只养气的人参拿来晚点交给魏青,让他看着炖些参茶给爷备着。
待忙完这些,在床上又躺了好些时辰,季臻方才梳洗打扮去了临岳楼,今日是林叔给她说账的日子,她不好推脱。马车缓慢行着,季臻在车内却昏昏欲睡,突的一声马儿嘶鸣,季臻身子不由控制的往前倒去,好在如簌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季臻掀了帘子就看到一白衣的女子倒在车前,季臻不耐的蹙了蹙眉,正欲发作,却又见一小厮模样的人骂骂咧咧着,将女人抓了就要走,季臻冷笑一声,“撞了我的马车就想走?”
话音未落,一黑衣人便落在了车前拔剑将二人拦住。那女子如梦初醒一般,慌忙跪到地上,“姑娘,求求你救救我。”
她朝季臻磕了几个头,哭诉道,“我并不认识这人,我和家父在集市做些买卖,他和他家公子砸了我们的铺子,就要把我抓走。家父稍有反抗,便被他们打倒在地...”
“混账东西!”,季臻被这强抢民女的把戏听得满是怒火,当即怒喝一声,“季宁!”
话未落,那黑衣男子捏着惊马的小厮,将他按着跪了下去,小厮挣的满脸通红,“放手!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何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季臻从马车上跃下,一脚将他踹倒,“你又知道姑奶奶我是谁?”
见他抬头,季臻又是一脚,“就是你家主人在这里,我也照打不误。”
踢了两脚,季臻方才解气,季宁将人押下去后,季臻又给了那姑娘一些银子,一行人这么一折腾,待魏昫回府时,季臻还没回来。
魏青将季臻给的那只人参盛上来时,魏昫正在书房,“爷,这是夫人怕您近日劳累,专门为您准备的。”
魏昫看了一眼那人参,心中一暖,季臻并不是个细心的,这番将他放在心上,他很是受用。
又听魏青说道:“昨日夫人在您身上闻到药香,怕您身体有恙。
魏昫扫他一眼,魏青心下打鼓,继续道:“我回了夫人,爷前些日子有些咳嗽,不碍事,吃了几剂药现下已经好了。”
魏昫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半晌,“把这人参送到汀兰院吧,就说是老夫人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