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猫儿不偷腥,这天下,果然就没有不偷吃的男人。
璎珞暗自腹诽,她来之前也打听过季臻的事,外面都传她夫妻二人感情甚笃,尚书大人为了爱妻甚至连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遣了。当时她还想,要是赵瑜之能为她把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撵了,她就是死了也值了。
呵呵,果然,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那些外面装得再正儿八经的,私下里只是玩得更肮脏罢了。
不过这人倒也是有些本钱。他胯下那二两肉,还是未完全勃起的状态,就已有六、七寸的样子。且看那粗细,感觉也不比她最爱的那根玉势差。
璎珞咋舌,不禁更贴近了洞眼儿往那边看。
女人已经将那根鸡巴完全掏了出来,她正张大了嘴儿努力往深处吞咽。微凹的两颊显示着她正卖力嘬吸,忽的璎珞却看到她眼角涌出泪花,她呛着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咳了出来。
啧啧,倒也是真的大啊,也难怪人家姑娘吃不下。要知道吃男人鸡巴这件事,说难倒也不难,说简单却又没那么简单。这姑娘也忒心急了些,怎么能刚上来就一口吞呢?
魏昫皱了皱眉,拉起衣服就要走。许岚慌忙扑了上来,“魏哥哥…我…我能吃得下的…”
魏昫乜了她一眼,许岚趁机再次咬住了龟头,腥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又有一段时间没做过这档子事了,许岚忍不住要吐,却又不敢,只能强迫着自己,用舌头一点点舔舐那沟沟绕绕的表面。
眼看着渐渐适应了那根霸道的东西,许岚才慢慢用唇包裹住茎身往深处吞。
快感比想象中来得更加凶猛,到如今魏昫比一开始更加沉溺于这样的欲望。或许是因为初次在室外,或许是因为这是在魏府,更或是因为身下的女人总是和阿臻完全不同的柔顺和谦恭,总是那样柔弱无依完全依附于自己。
魏昫不禁沉身掌住她的后脑勺,又快又狠地往她喉腔深处捅了几下。到底是深宅大院里养出来的闺秀,虽已破过身却并不精于此道。
最初的满足后,魏昫只觉肉棒频频被她的牙齿磨到,实在是不够爽利。
他将许岚从地上拉起,按在了假山壁上,“把裙子脱了。”
男人的声音冷酷又无情,璎珞却听得发痒。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咧,这手上一点都不带留情的。
脸颊堪堪从石壁上擦过,许岚战战兢兢的去解衣裙,魏昫嫌她磨蹭,便要去撕她的衣裙。
许岚羞得赶紧捂住了裙子,“哥哥…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魏昫冷哼一声,“你在这里勾引我,不就是想让人知道你是个勾引朋友相公的骚货么?”
什么?这姑娘是季臻的朋友?璎珞睁大了眼,她这是撞破了好一出大戏哟!
“魏哥哥…我…我没有…啊…”,许岚涨红了脸,终是松开了手。男人到底还是给她留了一丝脸面,没有撕烂她的裙子。
“没有?那现在咬紧我的肉棒的又是谁?”
魏昫恶劣地又去揉那颗淫豆,如愿地勾着女人泄了一手的水儿,他将满手的淫液揩在了许岚脸上,“不是你,这水儿又是哪个骚货流的呢?”
许岚难堪到极点,她死死咬住了唇,男人却越发狎呢地在她的穴儿里磨了起来。尝过肉味的身子哪里抵得住这近乎勾引的肏弄,许岚闭眼挣扎了片刻,终是哭着呻吟了出来,“是…兮…啊兮儿这个骚货…唔…流的水儿…啊…”
说出口的同时,许岚只觉得有什么嗡的一声涌上了头。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反而越发的迷醉于这样被人轻贱的快感里。
她不禁眯着眼儿,继续叫道:“是…是兮儿啊…这个骚货…勾引…勾引了阿臻的相公…啊”
听她提起阿臻,魏昫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魏昫一巴掌甩到了女人光裸的屁股上,狠狠说道:“贱货!你也配提阿臻。”
男人肏得又急又狠,他语意中的羞辱让许岚的理智近乎崩溃,“是啊…我…我是不配提阿臻…可…可是…是魏哥哥你…是…你破了我的身子…啊…”
“有…有罪…嗯啊…不止我…我一个…是…是我们…两个人…啊啊…啊…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背叛了她…啊啊啊啊…”
身后的人撞得越发剧烈,原本有节奏的律动变得完全破碎。
她说的并没有错,有罪的并不是她一个。
盘桓在心头的罪恶感,沉重浓郁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心口窒闷得生疼,身体却麻木的仿若死去,牵引着他的,只剩下了从女人逼仄的腔道内涌入的背德一般的快感。
魏昫抱住许岚腰肢,完全贴紧了她的身子。肉棒越发深的插入女人的宫腔,许岚浑身颤颤,“魏哥哥…啊…如果…如果要下地狱…啊…就让兮儿…和你一起…下地狱…啊…”
魏昫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她。男人瞬间的脆弱,让许岚心中生起一丝不忍,她挣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