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粗鲁地推开门,男人一愣,转过身见他穿着睡衣,上衣已经开了两个纽扣,脸色泛红,嘴唇鲜红,眼中满是隐秘的感情。
男人眯起眼,说道:“怎么还不去睡?”
方至禹站在门口,不说话。
这个男人是我的叔叔,他这样想着。
我希望他温柔时,他粗暴,我希望他粗暴时,他温柔,但我就是迷恋他,迷恋这个男人,我的叔叔。
方至禹也眯起眼,咚地一声关上门。歪着头望着男人。
男人轻笑,然后转回身子,继续写手里的东西。
方至禹轻哼一声,走向墙边的书架,漫不经心地扫过里面的书。他是理科生,这里好多书他都没听过名字,但拜他叔叔所赐,他也能勉强认出一些书。他扫视着,看到叔叔的几本书,书腰上写着叔叔的名字——方佩安。突然在两本书中,他看到一支黑色的钢笔,钢笔被放在精致的玻璃盒里,笔身很粗,看起来很笨拙,握在手里一定不太舒服,但是笔帽上刻着几个晶亮的小子。
应该是某个文学奖品,他眯起眼,从玻璃盒里取出钢笔,在手里把玩着。
不好写字,实用就行。
他握着钢笔,手伸进裤子,一根手指顶着紧致的小穴慢慢顶弄,小穴口本来就已经渗出一些肠液,很快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身体一颤,许久的燥渴得到一些缓解。他慢慢抽动起来,看着男人笔挺的后背,前端又直立起来。
随后他把钢笔抵在穴口,钢笔比一根手指粗一些、比两根手指细一些,不过远比手指要长,他慢慢推入钢笔,冰冷的笔身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咬紧嘴唇,坚持不让自己出声,却含着恨意似的,紧紧地盯着不动声色的男人。
男人黑色的头发、男人性感的脖颈、男人宽阔的后背,男人精瘦的腰……
他眯起眼,猛地将钢笔全部推进,笔头突然戳到敏感处,他一声呻吟溢出嘴边,没忍得住。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写着。
他却像个做坏事的学生,害怕颤抖起来。手伸到屁股,捏着仅剩在小穴外一点的钢笔,犹豫着往外拉。
“放在里面。”男人突然说道。
他一个激灵,把钢笔夹得更紧了。
男人在继续写字,说道:“到我身边。”
他夹着钢笔慢吞吞地走向男人,每走一步,钢笔就在屁股里变换角度,次次戳中他的敏感点,等走到男人身边时,他已经腿软得快跪下了。
男人放下笔,薄薄的眼镜片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将他看得浑身燥热,一种羞耻感袭来。
“叔叔……”方至禹低着头。
方佩安取下眼镜,轻声说道:“现在知道羞耻了?”
方至禹点点头,又摇摇头,手伸到身后,急匆匆地要把钢笔拿出来。
“我允许你拿了吗?”方佩安淡淡说道。
方至禹又缩回手。
“脱衣服。”
方至禹抬头瞥了眼方佩安,见方佩安转过椅子,两腿张开,双手搭在椅把上,与白日里判若两人,他一颤。手搭上睡裤的袋子。
“可真老实。”方佩安眯起眼看着方至禹的白皙的手。
方至禹的手一顿,连忙放上来去脱上衣。
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方佩安又不让脱了,“就这样敞着,现在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