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客人不断的前来,其中就有秦思柔,今天的她穿了件大红色的礼服,格外的抢眼,从她进入别墅的第一眼,就寻找着迟枫,只是在看到他和项可可相挽相携时,心头不由泛酸。
可她并不是个只会吃干醋的女人,收起自己的不舒服,她浅笑着,袅袅走去。
“迟枫——”秦思柔站在迟枫和项可可面前。
一身红衣的她立即像个火球灼到项可可的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总会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之前还自我感觉不错的项可可,此刻竟在秦思柔面前,竟有种黯然无光的挫败。
“你来了,”迟枫的声音轻柔,似乎这是对她特有的待遇,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是透着股不容别人窥探的亲昵。
“嗯,”秦思柔自始都不曾看项可可一眼,仿若她的眼里只有身边的男人,手臂更是自然的挽上迟枫的,“迟枫,你陪我给伯父去祝寿吧!”
软濡的声音透着抹淡淡的娇俏,让人不忍拒绝,迟枫几乎没有一秒怔愣,就随着她走向迟振业。
那一刻,他看都没看项可可一眼,似乎她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一般。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忽视,项可可已经习惯,可看着他们亲昵远行的身影,心头还是不免漫起苦涩。
这就是他的选择,只要有秦思柔出现,她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尽管这不应该是她在意的,可是心痛仍不可避免。
迟枫走出两步,才意识到什么,只是当他回头时,项可可已经优雅转身,那样挺直的脊背仿佛在告诉他,她根本不在意,一点点都不在意。
他不是她心中的人,所以她走的比他还潇洒,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头短暂的自责弥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愤怒。
“为什么不去争,他才是你的男人,”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时,项可可捏着香槟的手却是一颤。
“没有什么好争的,”她回应,目光落在香槟上,“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争来又有何用?”
“可可,”路南生还想说什么,项可可已经放下香槟,迈步离开,他跟上去,“你以为逃避就是办法了?”
项可可走的愈发快了,只是高跟脚磨的她脚痛,似乎高跟鞋和她犯克,只要一穿准会磨脚,她回头瞪着紧随自己而来的男人,“路南生,逃不逃避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可可……”
“二叔,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似乎不是我,如果你觉得今天无聊,可以打电话叫那个凌可心过来陪你,”她说这话不是嫉妒,不是生气,只是一想到路南生的虚伪,就觉得恶心。
特别是在她亲眼见过凌可心和迟枫上过床以后,总觉得叔侄两人共享一个女人,不仅是对他们的讽刺,就连她也觉得害臊。
“你在意,对吗?”他看着她,深琥珀色的瞳仁像是遇热融化的松脂,带着热切的温度,在柔软的灯光下轻摇轻曳,“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