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华捧住肖兰辉的脸,看了几秒钟,轻轻的抚摸几下,“兰姐,你相信弟弟吗?你答应了我才说。”
肖兰辉心一荡,也用玉手捧住金恩华的脸,柔声说道,“好弟弟,姐相信你,只要姐能做到的。”
第三十七章 “这位同学”
金恩华诡异的一笑,坏坏地瞅着肖兰辉红彤彤的脸,“说出来,怕你不答应哩。”
早已熟悉的笑容,也读懂了那眼神中的不怀好意,肖兰辉心头又是一颤,低声的说道:“小鬼头,你尽想坏事。”
金恩华把肖兰辉搂得更紧,口中的热气透过浓密的乌发传到玉颈上,有种痒痒怪怪的感觉,令人陶醉迷茫。
“兰姐,我,我很想有个人,来教教我,教教我怎么做人,做个真正的男人。”
“是吗?”肖兰辉全身一阵燥热,说话带着颤音,“你,你本来就是男人。”
“我不是,以前,我怕看见你们,你们女人的身体,”金恩华鼓起勇气说道,“我没见过爸爸妈妈,出生那年,月河发大水,我还没生下来,我爸和十几个民兵一起,就被黄土沟的山洪冲走了,妈妈得知爸爸的死讯昏死过去,我是在妈妈昏迷中早产的,她没能看上我一眼也走了。”
肖兰辉轻轻的抹着金恩华脸上的眼泪。
“那一年乡里人都出去逃荒讨饭了,我是喝着草汁长大的,懂事以后,好羡慕那些妈妈怀中的孩子,他们,他们能幸福地喝着妈妈的奶水。”
“你想他们吗?”
“想,又不想,连张照片也没留下,怎么想?只听我奶奶说,爸爸很象爷爷,姐姐特象妈妈。”
遥远的忧伤记忆,被肖兰辉的爱抚慢慢地散失而去。
肖兰辉刮着金恩华的鼻子,“我能教你么,教会了变得更坏。”
“我坏吗?”金恩华调皮的笑着.
“小鬼头,”肖兰辉轻拍一下金恩华的脸,扭身坐起来,“你天天上班不干正事,偷偷摸摸的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不够坏吗?”
金恩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肖兰辉的纤腰,“只看不做,脱离实际,看了不用,看也白看。”
肖兰辉低垂着头,温柔的摩挲着伸到她胸前的双手,轻轻的按在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悠悠的叹道:“恩华,姐不是个坏女人。”
“我要让你变成坏女人,我一个人的坏女人。”金恩华在肖兰辉的耳边轻语,“兰姐,你愿意吗?”
“你要我怎么教你?”
“我是学生,你是老师,你怎么教,我怎么学呗。”
一阵短暂的沉默。
“这位同学,”肖兰辉沉浸于久违的亢奋之中,“抱紧老师,吻吻你的老师。”
“吻”字的意义早已研究过上百遍,学生恨恨的想着,这古人真不地道,明明要用嘴,却在口的旁边加个勿,误人子弟啊。
得到指令的学生颤抖着凑近老师滚烫的俏脸,笨拙的贴了上去。
学生太笨了,老师抛来恨铁不成钢的媚眼,主动出击,亲身示范,开始了第一课的启蒙教育。
原来女人的吻能释放和传递巨大的热量,受到了鼓励的学生,不由自主的解除了自己和老师的外衣,让两人的拥抱更加的紧密。
耐心的老师细致的教了十几分钟,收回放在学生嘴里的香舌,主动的脱掉身上的毛衣,双手搂着学生的肩膀,俏脸鲜红,娇声道:“这位同学,这是第一课,入门教育。”
“谢谢,”金恩华调皮的一笑,“老师,我好热。”
老师媚眼一斜,躺倒在学生身边,急剧起伏的胸脯,鼓动着学生脱掉自己的衣物。
“老师,我想复习,可以吗?”学生礼貌的问道。
老师把学生拉到了自己身上,“这位同学,不努力,休想通过。”
一次次的复习,在老师的鼓励配合下,五十分,不及格,六十分,严格的老师,勤奋的学生,终于,换来老师娇声的宣布,“这位同学,第一课优秀,通过。”
“老师,还有几课呀?”学生露出从小练就的强健肌体,骄傲的问道,“学生一向好学,请老师放心施教。”
老师媚眼蒙蒙,娇声说道:“这位同学,好好听着。”
老师拉过学生的手,暂时压拟了两座火山的急剧运动。
“第二课,人体写生;第三课,亲密接触;第四课,翻山越岭;第五课,丛林探险;第六课,调查研究;第七课,实战演练;第八课,深入提高。”
“嘿嘿,学生我聪明伶利,自学成才,”诡异的微笑一闪而过,“老师,学生这就预习你的第七课了。”
一声低沉的怒吼,不待老师回答,迷茫和热血中的学生,撕掉老师身上最后的片布,象一只饥渴的恶狼,狠狠地扑了上去。
老师瘫在学生的身下,早已变成温顺待宰的羔羊,那种幸福的感觉,叫做痛,并快乐着。
一会儿,学生歉然说道:对不起,老师。
“欲速则不达。”老师的手在学生的身上游走,嘴里喃喃而道。
“老师,请给予第二次预习的机会。”学生一脸的不服。
老师抚摸着学生傲首不屈的长枪,娇声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学生一声得令,第二次战斗终于在老师的欢呼声中告捷。
用乏力的玉手轻轻擦着学生脸上的汗水,老师柔声的问道:“这位同学,谢谢你,学得真快,老师又开始做女人了。”
学生诡异的微笑中夹着得意,“老师,这第七课算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