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她又被大少爷抱到怀里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软乎了,嘴轻轻的呻吟,那是大少爷的要求,他说他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唱歌,他嫌她太过被动,她就每次都勇敢的投入,她那里很敏感,大少爷亲吻了她一会,她那里就有些潮了,大少爷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和罩罩,两只小玉兔蹦了出来,雪白雪白的,跳得正欢,它们的个子长得很快,大少爷的手有魔力似的,它们一经抚摸,就马上丰满坚实起来,那两个小蓓蕾就更加的艳红,更加的坚硬,大少爷的舌头在上面吻着,两只小玉兔更是活泼,它们的欢快让她全身发热发抖,她感到那里湿得厉害,小小的粉红色内裤都被感染了,她有些舍不得,那是大少爷特意为她买的,今天特意穿了来,准备给大少爷欣赏,可是大少爷看也不看,扯了下来,在那里擦了擦,头也不回的扔进了废纸篓。
大少爷还在不断的挑逗她,大少爷的两只魔手,和一条长长的怪舌,总是要尽情的游遍她的全身,那么仔细,那么投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大少爷说这叫认真,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这是谁说的?大少爷告诉过她,她不记得了,她有些难受,那里更是不堪忍受,其实当大少爷发出那种难以阻挡的目光时,她就觉到了难受,可是他是大少爷,她得咬着牙忍着,她低声的吟唱着,水汪汪的双眸流露着渴望,她的双手犹如游蛇,迫不及待的捕捉到了大少爷的小弟,他早已蓄势待发,他很大很长,很硬很烫,他欢快的在她嫩滑的手心里跳动着,她再也忍不住了,好吧,大陆仔,临时董事长,大少爷,我投降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后娇声的呼唤着:“大少爷,你,你的四丫头、、、、她要、、、、。”
他在办公桌上进入了她,充实的感觉让她高声的叫了起来,接着是疯狂的打击,她很快的失败了一次,二次,三次、、、、,她开始央求他,用剩下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办公室,她要走着回去上班,她讨好地答应他,在家的时候,保证让他恣意妄为,他放过了她,她从办公桌上爬下来,向他羞涩的笑笑,她蹲下身子,脸向他那里依偎过去,、、、、他们相互作用着,终于,她的忘我得到了回报,他彻底的释放在她的嘴里,正好慰藉了饥渴的她、、、、
正当他们清理混乱的战场,却意外的传来了敲门声。
马马虎虎的打扫,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何况进来的,是心思缜密的金未央,看到匆匆告辞的陈思雅,金未央似笑非笑,关上门,嘲讽的说道:“董事长,你可真忙呀,大中午的都不休息,难怪报纸上都说,xx党个个都是工作狂,。”
“呵呵,没办法啊,我都习惯了。”金恩华笑道,“姨妈,你有事向我汇报吗?”
“哼。”金未央嗅嗅空气,坐到沙发上瞅着金恩华。
金恩华走过去,坐到金未央身边坐下,讨好的说道:“姨妈,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马上炒他鱿鱼。”金未央道:“哼,臭小子,你惹我了。”金恩华奇道:“哦,不会吧,姨妈,我哪里惹你了?”金未央道:“就是你,惹了我了。”金恩华笑道:“姨妈,我可不敢惹你,你是我姨妈,我有时还敢惹外公生气,可你,不敢,绝对不敢,姨妈,你说说,我怎么惹你了?我又惹你哪里了?”金未央脸一红:“臭小子,我问你,你把陈思雅怎么了,你,你们两个关在办公室里,在干什么?”金恩华脸不改色心不跳:“姨妈,你可别冤枉我哦,我们就是在谈工作嘛,当然,有时偶尔也谈点生活和人生。”金未央突然狠狠的踹了金恩华一脚:“臭小子,你快老实招来,我和思雅母亲是好朋友,你,你这么欺负她,我,我怎么向她母亲交待。”金恩华故意说道:“姨妈,你在说什么呀,我,我到底怎么欺负陈思雅了。”金未央气冲冲的起身,走到废纸篓边踢了一脚,回过头来嗔怒道:“金大少爷,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金恩华心说糟了,四丫头光着小腚就溜走了,留下这铁证如山,还能狡辩什么,再巧舌如簧,也当个屁用。
金恩华稍稍的红了一下脸:“嘿嘿,姨妈,这,这就是探讨人生嘛,再说了,我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谈谈恋爱,正常,很正常嘛。”金未央拿手指戳一下金恩华的额头,恨恨的说道:“臭小子,你这哪里是xx党,简直比国民党还国民党。”金恩华笑道:“惭愧惭愧,姨妈呀,我就是要学着做个香港人嘛。”金未央拿眼瞅着金未央的高峰,金未央脸红了,嗔道:“流氓哲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干的坏事。”金恩华笑道:“姨妈,我干了又怎么样?我是董事长,你是付董事长,你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顿了顿,正色说道:“恩华,这种事,在香港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公司里的员工,你一定要慎重。”金恩华摇头道:“姨妈,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维太守旧太狭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这是什么逻辑?”
金恩华又瞅着金未央突出的两座山峰,笑嘻嘻的说道:“姨妈,我这叫做呀,窝边草,顺手耢,嘻嘻,除了你姨妈。”
226总裁辞职
晚上在家,吃好饭,金未央扶着金龙到客厅坐下,看到金恩华今晚没有出门的意思,金龙笑道:“未央,你听说过狼有打盹的时候吗?”金未央抿嘴一笑:“干爹,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呢。”
金恩华装作没听见,金龙又笑说:“香港乃文明之地,狼也有顾忌哟。”金未央瞅着金恩华打趣道:“干爹,这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怕一时适应不了南方的气候吧?”金恩华讪讪一笑,今晚确实不想出门,四丫头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带着张海一个大男人,出去玩太没劲,再说那些酒巴舞厅,逛几回也够了,去得太多,这大报小报一登,传到内地,里外都不好做人了,组织批评倒还好受,家里那几个如虎似狼的女人,非撕碎自己不可。
张海走进来问:“大少爷,今晚不出去玩吗?”屋里几个都笑了,金恩华不以为忤,问张海道:“张叔,香港就没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地方吗?几时你带我见识见识么。”金龙道:“恩华,我说过了,在这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那些地方,绝对不许你去。”金恩华奇道:“外公,这是为什么?”金龙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去,你在来之前答应了的。”金恩华耸肩道:“行行,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喜欢打架。”张海笑道:“大少爷,董事长不让你去,是有道理的。”金恩华问:“哦,张叔,你说说,是什么道理?”金龙和金未央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张海,张海说道:“大少爷,你现在是新闻人物,自然当慎言慎行,何况你现在是金龙集团公司的继续人,千斤重担糸于一身,去那些地方就不合身份了。”金恩华笑:“张叔,算你说得有点道理吧。”张海继续说道:“董事长并不是怕你会被别人打伤,而是怕你出手伤了别人,就象史密斯,你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击,他就是康复,怕是听力也被你毁了一大半了。”金龙也点头道:“恩华,你张叔说得对,你的招数,全是凶狠霸道的搏命打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伤人,是不适合在比赛中出现的。”金恩华叹道:“你们资产阶级,呵呵,都是怕死鬼。”张海陪笑道:“大少爷,你的功夫现在是名震香港,可人家就是不敢上门请教,都是忌惮你的打法呢。”
金恩华说道:“张叔,你有所不知,我六岁开始跟着姐姐出去要饭,老是被人欺负,我四叔刚好从山里学艺回来,就开始教我武功,入门就是学会挨打,然后学会逃跑,就是轻功,整天逼着我在身上绑着十几斤的沙袋,我上学读书时也没放下过沙袋,一直练到上大学,最多时身上绑了四十八斤,后来就学气功和点穴,其实这点穴不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而是我四婶家传的摸筋手法,人的身体上分布着很多麻穴和麻筋,摸筋手法就是击中对方的某处麻穴和麻筋,不用很大的力量,就能使对方失去暂时的功力和抵抗,嘿嘿,我四叔后来教的武术套路,我可感兴趣,又多又烦,学了也没用,他逼得急了,我就专挑厉害的杀招学,所以,到现在,那些套路我早忘光了,心中无招,眼中有招,意中无招,手中有招,诱敌先动,敌动我动,敌招力竭,我招必杀,呵呵,张叔,让你见笑了。”
张海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大少爷,难怪你不肯和我们过招,原来你是无招胜有招,伸手皆为招啊。”
金恩华笑道:“惭愧惭愧,郭叔是学南派的,轻功和擒拿一定不错,张叔你是北派的代表,一身横练一手铁砂掌,足可笑傲江湖矣。”
张海赞道:“大少爷,你果然好眼力。”
正说着,门卫陪着俞瑾走进来,张海告辞一声,和门卫退出客厅,俞瑾说道:“董事长,没打扰您一家人吧?”
金龙笑道:“阿瑾,怎么越来越见外了,快坐吧。”
金未央拉着俞瑾坐下,“俞姐,有什么事吗?”
俞瑾看看金龙,又看看金恩华,犹豫了一下启口说道:“董事长,大少爷,未央,对不起,我,我是来向你们辞职的。”
金未央惊道:“俞姐,怎么回事,你在开么玩笑呀。”
金龙盯着俞瑾问道:“阿瑾,出什么事了?”
俞瑾道:“董事长,没出什么事,我,我就是想,想换个工作环境而已。”
金龙当然不信,“阿瑾,是不是恩华做错什么,让你为难了,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解决嘛,再说,恩华也就是在这里玩几天,他还是要回内地去的。”
金未央也道:“是呀,俞姐,我不许你辞职。”说着还瞟了金恩华一眼,莫非这臭小子色胆包天,欺负起人家有夫之妇了。
俞瑾说道:“董事长,您千万别误会,我的是和大少爷没有一点关糸。”
“哦,”金龙问道,“阿瑾,莫非你认为,公司将来交给恩华,看不到光明的前途,所以,与其以后走掉,不如现在离开。”
“董事长,不是这样的,您老人家当年收留我,还供我去美国读书,此恩此情,俞瑾一生难报,我本不该离开您和公司,大少爷能力超群,出类拨萃,我也对公司的未来充满信心,尤其是大少爷提出的,公司以后的发展方向立足于内地,我认为非常正确英明,现在内地的开放大门刚打开,机不可失,我们应该集中力量,放手去做,时机就是财富,大少爷做的内地发展计划我看过了,我完全赞同,建议尽早召开公司召开董事会予以通过确认,然后抓紧时间,确定专人负责实施。”
俞瑾说话的时候,金恩华一直在偷偷偷观察着她,这个女人并不是很漂亮,倒有一种职业女性的魅力,个子娇小丰满,处事冷静谨慎,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人,和纯正香港女人不同,似乎还保持着内地人的小心和强烈的自我防范意识,她的这个决定,应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金龙点着头说道:“英雄所见略同,阿瑾,我和未央也同意恩华的计划,可是,这不会是你要辞职的理由吧?”
金恩华突然说道:“外公,我知道俞总裁为什么要辞职。”
金龙望着金恩华,“哦,恩华,你说来听听。”
金恩华习惯的掏出香烟,金未央急忙喝道:“不许抽烟。”金恩华讪讪一笑,无奈的放弃了,眼睛望着俞瑾,微笑着说道:
“俞总裁,首先我得感谢你对我的高度评价,但我要提醒你,以后尽量的不要表扬我,我这个人有个缺点,经不起表扬,一表扬就骄傲,一骄傲就犯错误,呵呵。”
金龙笑骂道:“臭小子,倒还些自知之明。”俞瑾腼腆的笑笑没说话,金未央则嘲讽的瞥了金恩华一眼,一脸的似笑非笑。
“俞总裁,我知道你是从大陆出来的,而且出来的方式也不是合法的,当然,那已成为了过去,没有人再来追究,你现在已经是合法的香港居民,可你一定认为,以后公司更多的业务都来自内地,而你的身份,不适合与内地来往,你是怕影响了公司的事业,才主动提出辞职的,这似乎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但是。”
金未央白了金恩华一眼,“又是但是,金大少爷,这里不是你的县政府,请你说话少用但是。”
金恩华不以为忤,继续的微笑着,“但是,俞总裁,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你不是一般的偷渡者,你不是象你自己所描述的那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市民,你是因为生计而被迫出走,你不是一般的人,因为,你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
金恩华顿了顿,凝视着俞瑾,缓缓的说道:“俞总裁,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父亲,早期曾经是xx军的一名高级将领,你也不姓俞,你姓成,因为你父亲的名字叫成方。”
俞瑾惊道:“大少爷,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恩华道:“成方,一九零五年出生,毕业于保定陆军学堂,一九二七年参加x军和xx起义,x军xx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同年加入xx党,曾任x军营长团长师长和军团参谋长,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战时期曾任xx军xxx师付师长代师长,成为赫赫有名的抗日名将,一九四七年以后,因为某种原因,成方逐渐离开了人们的视野,建国初期,曾任xx军区参谋长,不久,突然被捕,后病逝于狱中,成方夫人俞新,于一九六一年病故,其唯一之女成瑾,一九四九年出生,一九六八年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客厅里一阵沉默,金未央抱着俞瑾,小声问道:“俞姐,是真的吗?”
俞瑾抬起头点了点,擦去眼角的泪,望着金恩华说道:“大少爷,谢谢你,谢谢你还能记得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