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突然感觉大事不妙,这两人走的有些突然,他们在向某些人发信号吗?
突然!一辆银灰色雪铁龙轿车驶入我的视线,车子向饭馆极速驶来,从落地窗户中观察过去车子里起码有五个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00卢布的钞票拍在桌子上,“杰米!我们要走了!去卫生间!快!”
我拔出手枪,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杰米吓坏了,他随后跟上。
“先生……”服务员的声音传来,但接下来是自动武器的枪声,子弹击碎了落地窗击中了无辜的服务生,我听到外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然后饭馆的门被蛮横的用枪托打开,他妈的,我们必须赶快走了。
但是,卫生间的窗户小的只有野猫才能钻进去!即使我练了锁骨大法也未必能钻进去,我几乎在一瞬间绝望了,外面传来刺耳的枪声,孩子在嚎啕大哭,看来是老人带着的孩子受到了惊吓,男孩女孩们失声尖叫,天哪!这是一帮什么人啊,我可以确定他们不是恐怖分子或者单纯的俄国佬,难道他么是kgb?不,不可能吧!
“杰米,躲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叮嘱道,然后我一咬牙打开卫生间的门,我冲了出去!
我还未踏出卫生间的门槛,就听得“砰砰!”的枪响,一个西装革履的枪手手持一把cz-75手枪对准我连开两枪,我机灵的避开子弹,然后扣动usp45的扳机,一发子弹擦着枪手的肩膀飞过,接着,另一个枪手手中的ak-47响了起来,这次的射击饭馆胖墩老板成了最大受害者,他刚要拿着一把菜刀冲出去。
食客们无一幸免,全部葬送在了一发发无情的子弹下。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结束这些无辜的生命,难道他们是……
第一百零九章 魔鬼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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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刀部队!
时隔那么长时间经过这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后,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子,这简单的四个字是用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我的兄弟们!不知道他们在天堂或者地狱的日子还好吗?
首先我排除他们不是恐怖分子,那些不要命的土家伙只会穿着老式的丛林迷彩装端着连机匣都磨白的水连珠步枪和你近距离肉搏,他们若是要杀我的话何不派上一车带机枪火箭筒的大兵给这该死的饭馆一梭子,何必西装革履那?这容易让人联想到那该死的kgb特工,不,他们貌似改名了,叫fsb。但俄罗斯要的是活捉我,可是现在,这两个西装革履的绅士好像端着产自前苏联的自动武器要杀死我,枪枪致命,如果击中我的话。
我靠一张被立起来的圆桌作掩护,给usp45换上一个新弹匣,子弹穿过圆桌从我身边飞过,我冷汗直流,给usp上膛后一个规避动作翻滚到饭馆厨房油腻的铁门旁,紧接着抬手就是一枪——“砰!”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一个枪手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
另一个手持cz-75手枪的家伙一看招架不住立即夺门而出,情急之下跑掉了自己的名牌墨镜,我大骂一声,追了出去,但这家伙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边跑边用手枪还击,我扶住饭馆残破的玻璃门,一手抬起自动手枪连扣三下扳机,但这支枪的准星不算太好,我承认刚才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现在射击时多了份紧张,所以三发宝贵的子弹都宣告射失,那家伙弃车而逃,留下那辆银色雪铁龙在雪地上。
我喘着粗气,把那瓶我要的伏特加酒打开,一咬牙倒在肩膀处再次裂开的伤口上,剧痛顿时席卷我的全身,伤口里面就像爆炸一般,吓破胆的杰米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地上枪手的那具尸体。
我放下伏特加,靠近那具冰冷的尸体,轻轻摘下尸体面部沾血的墨镜,看到了一张东方人的脸,现在我已确定他们绝不是俄国特工,然后我从尸体的西服口袋里取出一部老款的摩托罗拉v998和一块手表,我把这两样东西一并收入囊中。
“杰米!厨房一定有后门,我们要撤了。”我冷静的说道,接着我走向柜台,抓出几瓶高度伏特加酒,均匀的洒在饭馆四处的木地板上,然后划着一根火柴丢到地上。
“呼!”整个饭馆内部顿时火光冲天,这些浓度近似于酒精的高度酒遇火即燃,一个大火圈着起老高,杰米半张着嘴,吓得呆在了那里。
“快走!小子!”我拉起杰米进入厨房,不费任何周折找到了后门,然后沿着地图上的一条小路向一座名叫巴尔乔夫的小镇前进。
“你有行动电话吗?”我边走边问杰米。
“有。”杰米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三星手机,“这是我爸爸的。”
我点了点头,打开那部v998,打开最后一次的通话号码,然后用三星拨了过去。
电话迟迟未能接通,许久传来一个俄国女人的声音,用圆滑的俄罗斯腔调说道:“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妈的,竟然是接线员。
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拨了过去,但还是那该死的接线员的声音。
难道这是个国际长途?需要加拨长途区号?
手机上显示的语言我看不太懂,貌似是法语,但我不敢确定。
“快走,杰米,我们要找到一部付费电话。”
“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我的前任老板找到我了,但我想我也找到了他。”我冷笑着把手机关掉放进口袋。
旅途不太愉快,寒冷的天气让我们都愁眉不展,我们在雪地中步行浪费了大约一个小时才来到这个叫巴尔乔夫的弹丸小镇。
我无暇欣赏城镇中轮廓艺术特点分明的俄罗斯哥特式建筑,也无法像一个无忧无虑的游人一样沉迷于当地美丽的生活氛围,街角上慈祥的老奶奶勾起不了我任何兴趣,我现在要找到一部付费电话。
我找到一家没有招牌的饮品店,这家店貌似已经快要关门大吉了,柜台灰扑扑的,胡子拉碴的中年老板不满的看着我们,好像提醒我们这间屋子的东西不卖,可是在他的柜台上,有一部虽然布满灰尘却很实用的固定电话。
“电话能打吗?”
“当然。”老板慵懒的说道。
我举起听筒,把已经印在脑中的那个电话号码加上法国当地区号33拨了出去,老板看到我拨的号码好像有些不高兴,他的表情简直就像吃了一根刚刚摘下来的新鲜苦瓜!
“你要把电话打到斯大林那里去吗?”
我直接把一张面值为1000的卢布排在柜台上,老板顿时换了副脸色,“唔……好……好吧,只是不要打太长时间。”
电话通了——“滴。”
我屏住呼吸,清了清嗓子,准备随时和我的老主雇谈话,杰米看到我的表情变化如此突然,吃了一惊,打了个冷战。
“滴。”第二声,我捏了一把汗,我倒是希望电话永远不要接通才好。
但是第二声过后,千里之外有人举起了听筒,我听到了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我非常确定他不是那个该死的接线员,这个女人的声音一听就是个他妈的高级**!
“喂。”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那边又传来一声——“喂。”他好像不太冷静,有些慌张。
“我找“毒瘤”(卡纳?布莱克的身份代号)。”我还记得这个令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边的人好像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吧,我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