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的禾均穿着笔挺笔挺的黑色西装,模样甚是英俊,但他的眼角残留着阴郁,可见着玉钟的时候他却兴奋极了,他关了门,没让任何人进来,他抱着玉钟好久好久,说他如何如何想念玉钟,委屈地和她说她叁年前来过,可她不在,禾均有意无意地问玉钟干什么去了。
玉钟没留心眼,大咧咧地说道:“哦……我倒不记得是哪天了。我总得出去找些乐子的呀。”禾均忍了忍酸涩与不悦,依然顺从地说:“我这番回来了,玉钟也不用去外头找乐子了。”
玉钟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他的脑瓜子,“你这生意不用忙活?”
禾均肖想玉钟太久太久太久了,他沉下暗色,扯了扯嘴角,“那些事……怎么会有玉钟重要呢?”
禾均说:“玉钟,我找了新房子,你和我出去住吧。”
玉钟倒是一愣,“但…这是我家啊。我在这儿住了好久好久了,搬来搬去也嫌麻烦。”
禾均:“这政府下了令,说这边得铲平了作军事基地的。”
玉钟啊了一声,她看起来不太开心,大约是要离了生活了许久的院子,她郁郁道,“我在这儿可都是习惯了的。”自然了,那些住进来的人不算是被她吓跑的,但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玉钟的身上极冷,带着刺骨的寒气,玉钟可能不自知,但是禾均滚烫的皮肤总是被其冷得没了知觉。但他并不觉得委屈什么的,反而是格外的兴奋,温度的想传递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他摸着心口,看着玉钟,一个劲儿的安抚玉钟,“你不要害怕…玉钟,我会护着你的。”他身上有着商贾的气息,又带着和上流人士混出来的或是刻意向玉钟学习的腔调,带着诱哄和欺骗的意味,像是在迷惑玉钟。
玉钟说:“我是鬼啊。”
禾均:“我又不是不晓得。”
玉钟:“法师或是什么的见了我会将我除掉的。”
禾均抵着玉钟的雪白额头,她的发丝儿搁在一边,禾均一只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儿,样子亲昵,“玉钟,我不会让旁人接近你的。”他心口有着无限的遐想,听闻南边儿军区的周将军就看上了个姑娘,喜欢的不得了,后来听闲言碎语说那姑娘被周将军关进了院子里,周将军曾花了大手笔造了一漂亮奢贵的金笼子。别说,禾均也真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过玉钟并非活人,这种东西困不住她。寻思着……也要是道符之类的才关的住玉钟吧。
他这想法实在阴暗,可又想到能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放在他的手心,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玉钟今日不开心,连话都少讲了,平日里她总是闲着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个禾均能见着她,她本来也算是那种活泼性格的,所以和禾均总是有话可讲的。禾均许久未见玉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玉钟揣在兜里,走哪儿带哪儿的。禾均说着好话哄着玉钟,他这手长大后粗活累活反而干的少了,比起当年是嫩了些,他利索地给玉钟剥着提子,玉钟是鬼,不需要吃饭的,但玉钟嘴馋,总是吃些小食果子之类的。
禾均说:“玉钟,你别不开心了。”
玉钟揍了一拳禾均,禾均笑着包住她的手,含情脉脉,“使劲儿点呢。”
玉钟把禾均当儿子看,她性子好哄,笑骂一句:“小兔崽子。”
03
禾均过了许久才知道玉钟根本拿他作小辈看,甚至还在那儿明目张胆地给他物色姑娘,嘴中念叨着这些个姑娘家世清白又长得文气,禾均气得撕了书桌上的画像。禾均生气的模样是可怕的,这几年他从不把不好的情绪带到玉钟面前,可这会,他却双目赤红,仿佛撕掉了外面儿的那层斯文外衣,他死死地捏住玉钟的肩,做惯了鬼的玉钟对疼痛没有什么感觉,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向来有礼的禾均倒还是第一回用这么粗暴的手法对她,她难免多了几分不悦,她冷着脸说道:“你做什么?”
禾均将她按在太师椅上亲,亲的玉钟朱唇红肿,还渗出了点儿血。
玉钟那漂亮的旗袍被揉的乱七八糟,玉钟气得想扇他巴掌,却被这小畜生捏着细腕子咬了起来。
玉钟破口大骂,禾均却把玉钟抱起来,抱在怀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很冷,却硬生生地被禾均捂热了。
玉钟越挣扎,禾均的动作就越无耻。
动到最后玉钟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禾均在那边哭了,他边哭边说,“玉钟,玉钟,玉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你别把我推走好不好?我爱你的,我是爱你的。求你了玉钟。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只要我一个…………我这辈子只有你了啊!”
玉钟脸色难看,“禾均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年了!”
禾均搂紧她,他说:“我管不了这么多的。玉钟,你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他双眼满含柔情仰慕,又有阴鸷欲求。
玉钟向外看去,这才看到许久不出去的屋子外头被贴满了黄纸,她大惊,骂道:“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
禾均吃吃一笑,“随玉钟怎么骂,总之玉钟在我身边便好。”他轻轻地抱起玉钟,“玉钟,我心悦你。”
玉钟: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