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福衣最近画了好多画。她把全部拿给邱胜全是时候,对方问她是不是缺钱了。
蒋福衣摇摇头。
“全部给你的,不要钱,你拿过去说不定我哪天有机会更红了,可以卖大价钱。”
邱胜全笑,没说什么。
蒋福衣还是穿着那件大红色风衣,腿被遮得严严实实,又去了一次浮生辞。
店里经理说她好久没来了。
蒋福衣只是笑。
“许悬呢?”
“他也好多天没来上班了。”
“要不今天换一个人陪你。”
“不用了。”
蒋福衣一个人在大包厢里喝了好多酒,最后出门都险些站不稳。
扶着墙才能走。
摇摇晃晃的红色衣服在一片白里显得格外刺眼,红的惨烈,白的吓人。
蒋福衣发现自己的脚步永远都是一深一浅的,永远没办法对称,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有些东西再也补不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