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表姐。”

夏氏表妹再说。

少女哪个不怀春，还有不好奇，年纪还小，看颜姐儿以前做的，不止是怀春了，这种少女——

就算她说的，和表姐说的，天真的闺阁少女也好骗，没见过世面，曾经她以为颜姐儿是。

谁知不是。

这样也好，就怕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又聪明，骗不了，什么都知道的。

“这种肯定是想男人的。”很想吧，这么久不见男人，又想和哪个男人，她让儿子去正好。

夏氏也不能说不是，她也觉得颜姐儿缺不了男人：“外甥——”

“怎么表姐？”

“表妹还是小心。”

“表姐又是小心，我之前说最后一步也没什么。”夏氏表妹忽然再说：“她那么开放，在男女情事上面，你还劝我。”她不高兴的。

“表妹。”夏氏说起来：“颖哥儿不是。”她干巴巴的，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再说了。

她嫁到纪府多年，还是感觉到些，不像表妹，再聪明，来得并不久，就算什么都看穿了，她还是说。

“表姐你也说他养外室，闹着要养，还养人姐弟俩，现在有一个妾，是自己在外面带回来的，还有身子，一看也不是那种守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