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自然如柳叶的眉，神色淡淡的，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心态，是人都会老，她一向都这么自信，为什么越老越不自信了呢？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的乔染，年轻女郎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各种各样的神色，她们紧张得不断地补妆，仿佛要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纪寒骁的面产有。

很多年过去了，纪寒骁更受年轻女郎们的欢迎了，毕竟他事业有成，相貌更上不输于当下的小鲜肉们。

乔染产生不安的感觉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本身年纪大了不少，加上雀斑日益增多，实是让她烦恼，虽然她努力地不去在乎，然而她本性敏感，总会时不时地胡思乱想。

不到一分钟，刚刚那位妩媚的女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全身的衰败之气让所有在场的女人们心中一凛，这时东宇走了出来，冷冷地说道：“纪总说过，不收女秘书，请女性应聘者马上离开这里。”

“你们这时性别歧视！”这时一位穿着得体的女子站了起来，冷冷地叫道。

“对，没想到堂堂纪氏总裁也会来这种性别歧视，传出去会让人笑话！”

“是啊，这么大的公司，居然有这种死规定。”

女郎们齐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乔染站在一边，皱了皱眉，其实她知道纪寒骁不喜欢用女秘书，一方面是因为对他另有所图的女人太多了，二来女秘书没男秘书的体力好。

不过这样做得很明显，会引起民愤的。

然而东宇没有理会，让下一位男性进去面试了。

女人们虽然不满，但没办法，只好断断续续地离开了，乔染等应聘者全部走光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纪寒骁一看到了乔染，阴沉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微笑，眼眸中一扫刚刚的冰冷，“你来了多久了？”

“来了一个多小时。”乔染淡笑一声，“我特意没让前台通知的，只想到这里来看看你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