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五样唤作:潘、驴、邓、小、闲。
第一件,要有潘安一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容貌,此为泡妞之基本条件。
第二件,要有驴子一般大的家伙式,方能百战百胜,让对方离不开你。
第三件,要似富豪邓通一般有钱,方能有实力讨得妇人欢心。
第四件,要如同绵里针一般会忍耐,容忍情妇使些小性撒娇耍脾气。
第五件,要有闲工夫,每日围着喜欢女人的屁股转。
不好意思,这五样我样样占全。所以,我便有了数不清的艳遇,成为古往今来第一大淫棍,令无数的男人羡慕和嫉妒。
我心里明白,这美貌小娘子有些看中我了,对我有意思。便朝她一笑,道:“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那美娇娘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哦,我说是谁有如此仪表堂堂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西门大官人。”
“不敢,娘子夸奖了.敢问娘子芳名,尊夫是谁?”按礼说,初次相识即问女眷姓氏,是极为不雅之事。可我有心勾她,所以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那美娇娘略露羞涩之意,低声道:“奴家姓潘,贱名金莲。拙夫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正,人称武大郎。”
什么?我靠,她……她竟然是街上卖炊饼的矮子武大郎的媳妇。老天啊,还有没有公理啊!那五大郎身高仅三尺有余,面目丑陋不堪,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竟然有此艳福,取得如此貌美女人做老婆,真是好羊肉落到了狗嘴里,好白菜全他妈的让猪给拱了。
古人云:骏马却驮痴汉走,美妻常伴拙夫眠。
又有一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月老偏生要这样配合,却是无法。
不过,这样也好,会给这美妇红杏出墙带来极大的动力。也会给我即将开始的艳遇大开方便之门。
我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在胸前轻挥数下,摆了个最酷的造型。双目喷火般向她望去,源源不断无尽无休的放着电。
天气本已寒冷,可我为了显示做派,还随身带着夏天用的折扇。为了在佳人面前展示我风流潇洒的一面,我又不停的挥动纸扇扇风,真是冻死我了。
不过,不有那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这美貌小娘子,我豁出去了。
这叫潘金莲的美妇人被我瞅的有些害羞,一张俏脸悄悄的爬上了红霞。低声道:“拙夫就要收摊回来了,我得给他温水做饭,官人请自便吧。”
哎,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够呢!没办法,谁让她不是我老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她是我老婆的话,可能我也没心思看了。没法子,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我赶忙说道:“好了,我也马上要走啦,今天能结识娘子,在下十分高兴.娘子请忙去吧。”
潘金莲低声道:“能结识西门大官人,奴家也十分欢喜。官人请便,少陪。”她深施一礼,便转入后堂不见。
我依旧遥望着那窗口,冷风虽凛,我却丝毫不觉得,只有熊熊的欲火在我心中燃烧。
过了许久,我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已然忘记自己来这条街是来吃豆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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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五姨太云芝
我躺在卧室宽大的床榻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化板,心中兀自想着那叫潘金莲的美貌娇娘,想着她白嫩细腻的脸蛋,想着她娥娜多姿惹火的身材……
“官人,你想什么呢?”声音出自我的五姨太云芝,她跪在我的身边,玉手揉搓着我腿上结实的肌肉,今天轮到她侍寝。
我半仰在厚大的红缎软枕上,仔细的端祥了一下面前的女人,与那叫潘金莲的美娇娘做着比较。说实话,云芝也是一流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出色。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比潘金莲少了一股特别的风韵。不知究竟是那个女人太过出色,还是我的喜新厌旧的心理在做怪。
“官人,你怎么啦?为何不理妾身啊?”她声音越发甜腻,一只纤手蛇一般的钻入我的内衣,在我坚实的胸膛上来回轻柔的抚摸。
潮水渐渐退去,我略感疲乏的靠在软枕上。旁边,攀越五次极乐高峰的云芝已经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看着她,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成就感,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如羽毛一样飘到天空,感受到了那无比的快乐。
轻轻的,我将她额头垂下的一缕长发拂向她耳后,见她的睡态十分可爱,就如一只温柔的猫眯。我忍不住在她香腮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条薄毯盖在她的身上,怕她睡熟了着凉。其实,我内心中是十分喜爱她的.虽然,我时常叫她贱货.不过,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门吱扭的一声开了,丫环春梅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盘烤肉和一只熏鸡,是给我送夜宵来了。她目光所及,却见我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小脸不禁一红,急忙扭头望向一旁。然后,垂着头走到我的面前,把托盘放在床榻边的案几上,低声道:“大爷请慢用,”就要回身出去。
“等会出去,你在这侍侯我用膳。”
“是,大爷。”她停下脚步,垂手站在我的身边,紧低着头,生怕看到我的私处。
我抬头细细打量着她,她刚来到极乐园三天,我还没倒开工夫享用她,不如今晚我就把她作了。想到这里,一丝淫笑浮在我的脸上。
这小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体单薄,姿色还算可以。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倒是颇为灵动。这样娇嫩的雏,滋味一定不错,就有如酸酸的梅子般开胃。
“春梅,你多大了?”
“回大爷,奴婢今年刚满十六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裸着身体的缘故,她显的很不自在,垂着头,双目紧盯着足尖。
我猥亵的笑了一下,“十六岁,年纪不小了,和男人睡过觉吗?”
她小脸胀的通红,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显的很是局促不安,却没有应声。
我脸色一沉,不耐烦的道:“怎么,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见我要发火,她心中很是害怕,费了好大力气,才至口中挤出两个字,“没有。”
我心中一乐,故意问她道:“那你想吗?”
她脸色更红,沉吟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我鼻孔冷哼一声,“你不想也没用,到得这极乐园中,是女人都得过我这一关。你把那黑漆柜子打开,拿一条白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