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脸一红,心中暗骂,可恶,装什么糊涂?迟疑了一下,为了向着把我抽打的皮开肉绽的伟大目标,她决定忍辱负重。低声说:“让你摸一下……”
我嘴角含笑,犹不知足的问:“摸哪里?”
铁心兰简直要发疯,心里恨恨的道:小混蛋,先让你口舌上占点便宜,等你一会比输了落到我手里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些张不开口,费了好大的劲,才低声的说:“给你摸一下我的pp。”声音几乎听不见,宛如蚊子发出的响声。饶是这样,她还是弄得红晕满脸,俏丽的脸蛋变成了一朵大红花。
我瞧得有趣,心说,还不错,训练基地还不算是太乏味,毕竟还有这么貌似纯洁的美貌女教官供我耍戏,有点意思。
“那好吧,协议达成,谁若是耍赖谁下辈子托生到青楼,让她日日生不如死。”我看着她说道,心里的潜台词是:耍赖的话让你天天被人日,日你个死去活来。
“行,谁若是反悔谁永生永世当王八。”铁心兰也放出了狠话,准备和我决一死战。
我点头说:“那好,现在比赛准备开始。”
铁心兰马上两手着地,撅着p股做出了运动场上正规的起跑姿势。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一片因为姿势原因变得更加圆大的柔软之地,奶奶的,干什么,怎么弄出这种欠日的姿势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形状真的很不错啊!
铁心兰准备了一阵,忽然发现没有了下文,心中奇怪,回头向我看过来,只这一眼,真的是让她恶心半年,只见那个混蛋小子正用非常无耻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更加过分的是,他的嘴角,有一丝极细的明亮涎水流了下来,足有一尺多长。然而,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看着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裤子那里隆起个很大的包,丑态展露无疑。
铁心兰差点晕倒在地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无耻的人啊?老天,为什么偏要让我和他相遇啊,我宁可少活十年,让他在我的面前消失吧。
在深切的感受到我的极度无耻之后,铁心兰的内心又有着无限的绝望和悲哀,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有了生理反应?可是,自己的男朋友呢,无论自己怎么样的挑逗曲意迎合他,他的那个东西始终就是一根软绳子,不好使。弄得自己和他相恋四年,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还是少女之身。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干脆死了得了!
但是,又看了我一眼之后,她马上全盘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又重新有了生的希望。不行,像这样极度无耻的社会败类,人渣,还潇洒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凭什么要去寻死啊。想我不管怎么样,还是个优秀的女军官,上校军衔,还能对社会发挥巨大的作用,要死,也应该是这个小混蛋去死才对。
要不怎么说,生死只是一线间呢!想我小西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是一无用处,这个美貌女军官只看了我一眼,立刻打消死念。我这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佛祖,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再给我增加个几百年的阳寿啊?
“混蛋,还开始不了?”铁心兰见我根本就忘了比赛的事,看起来没个完,再也忍俊不住,出声催促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不过,却无丝毫的羞耻感,说:“忙什么,天大老早呢。”
“废话,我她妈的在这撅着好受啊?”铁心兰终于被我弄得暴走,竟然说了粗口。
我好奇的看着她,笑着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平民百姓才说粗话,没想到女军官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好有亲切感啊。”
“你他妈的少废话,还能比不能比了,要比的话就痛快的,别像个娘们是的磨叽个没完……”什么事一旦有了开头,就很容易继续下去,说粗话也是一样,所以,她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不妥,急忙将嘴闭上。
然而,已经晚了,十来个刚跑到目的地的男女学员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美貌优雅的女教官说出了明显跟她身份不适合的脏话,立刻,觉得有一种风情的铁心兰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若是脱掉她身上的这一套迷彩服,给她上身穿露着洁白臂膀的吊带背心,下面给她穿上剪得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脚上登一双高通皮靴,头发给她染上黄色或红色,那么,她无疑就是混在街头的太妹。
黄松歪头看着仍然以起跑姿势蹲在地上的铁心兰,笑着说:“教官,还是你刚才的话听起来亲切,平易近人,特别的好听。您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就行了,用不着跟我客气,刻意的把您的本质掩盖起来。”
铁心兰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对我说:“这比赛今年还能开始不?”
我点了一下头,说:“这就开始。预备,开……”
然而,还没等我的“跑”字说出口,铁心兰已经抢跑冲了出去,迅捷的仿佛一只见到了猎物的猎豹。
靠,这女人真的了不得,竟然玩赖偷油抢跑。
还别说,铁心兰的速度真是快的可以,眨眼的工夫,她的人影已经在一百米开外了,变成了一个不大的小点,再过一会,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行啊,都敢上兔子了。
黄松奇怪的问:“峰哥,你们俩比赛到底比的什么呀?”
“比赛越野长跑,看谁能最先跑回到营地去。”
黄松焦急的说:“那你怎么还在这呆着呢,赶紧快跑啊,一会教官还到终点了呢。”
“不着急,让她一段,咱们男子汗大丈夫总得让着她小女娃子点吧。”
黄松苦笑:“这位教官可不是小女娃子,她的外号倒是挺形象的,真的是女版钟馗,我算是吃够她的苦头了,你可别大意。”
“那倒是。”我说完这句话,猛然发动,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黄松他们几个只觉得眼前一花,我的整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一时间,几个人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390如飓风刮过
铁心兰跑在高低不平的的荒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追上来,心中得意,死小子果然是小毛驴拉车没长劲儿,看这回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恍惚中,她已经看到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孩被自己褪下了裤子,露出丰硕的pp,自己如女巫一样高高的举起藤条,一下下用力的抽打下去。那个无耻的男孩被打得皮开肉绽,哀声的求饶,“饶命啊,铁姑姑,铁奶奶铁祖奶奶……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惹您了,您就饶了我吧……”雪白的pp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惨不忍睹,她自己则仰天狂笑,“哈哈哈……”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这小子折磨的心理扭曲了吗?打是一定狠狠地打他,不然出不了心头的这口恶气,可是,干嘛要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打呢,难道是还想看一下他的那个……好大的家伙?还有,自己的心底怎么会有武则天的影子呢?
她虽然胡思乱想个不停,脚下却没有放松,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知道自己已经跑过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再坚持一会儿,自己就会要那个小子的好看。
铁心兰的心里真是踌躇满志,想到马上可以亲手折磨那个可恨的小混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然而,就在这种愉悦的心情持续维持的时候,忽然,她的身边莫名其妙的有风声掠过,她的眼睛一花,那阵风便消失的了无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刮风了呢?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风刮的有些太怪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铁心兰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加速向前跑去,一心一意的想要获得本场比赛的胜利,给某些不要脸的人苦头吃。
不多时,铁心兰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营地前面操场上的各种措施,她心中狂喜,一顿猛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心里那种巨大的愉悦无限的膨胀起来。
但是,等待她的不是欣喜的释放,而是噩梦的开始。当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操场上悠闲地背着手走来走去时,她的心中一惊,怎么这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当她又猛跑几步,清楚地看到那个身影英俊的容貌时,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只觉得好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浇落下来,一颗心宛如被冰冻,散发着无限的寒意。怎么可能,这怎么怎么可能,他是从哪里过来的?
铁心兰百思不得其解,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起,难道,他就是刚才从我身旁掠过的那一阵风?想到此处,她后背的冷汗流了出来,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如鬼如魅的家伙,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是……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在银幕上经久不息的形象,007?这个家伙是来自某个国家的华裔特工,到我们这里窃取情报来了?
猛然,她又断然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可能,自己所处的航空基地日趋落后,国家早有关闭的意思,这才划出一个单位建立了飞行俱乐部进行创收,根本就没有值得特工窃取的东西,绝对不可能吸引国际特工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若是真正卧底的特工,一定是愈低调愈好,根本不会弄出昨晚上私自外出,并且杀掉军犬吃肉的蠢事。
铁心兰怎么想都想不通操场上这个无耻男孩究竟是什么来历,只有慢慢的走过来,淡淡的说道:“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