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厨子答应着,其中一个点火,在炒锅里倒上油,另一个手脚麻利的将心肝冲水洗净,用到片成菱形薄片,倒入炒锅中,加上各种佐料。没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生炒人心肝即将出锅,一股特殊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我把那小瓶剧毒药物鬼王索掏出来,全部撒入炒锅中。明子不是说这些药量足够毒死一千头大象的吗,绿袍老祖的武功即使再高,也抵不过一千头大象吧,看我毒你不死。
炒菜的厨师把生炒心肝出锅盛到圆盘中,好奇的问:“大哥,你往菜里撒的粉末是什么东西啊?”
“那个,也是好东西,是从东北弄来的鹿茸粉,老祖每天必须服用的。你没看到他精力十足,比小伙子还要强壮,这都是鹿茸粉的功劳。”
厨师啧啧嘴,感叹说:“人比人得死啊,家这小日子过的,大猩猩的心肝吃着,鹿茸粉每天用着,美貌的小娘们睡着,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端起那一大盘生炒人心肝,说:“行了,哥两个歇着吧,不好意思了,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们,我得赶紧把这夜宵给老祖送去,不然一会儿他等急该火了。”
两个厨师陪着笑脸客套了几句,目送着我离开厨房,口中小声的议论着帮主老婆如何被绿袍老祖搞的死去活来,这在总部早已是无人不晓的公开秘密,下人们无不在私下里谈及此事。
戴着人皮面具的我端着夜宵走进别墅,上了三楼,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传出老贼秃的声音,“进来。”
推门走进去,我故意压着嗓子说:“老祖,您需要的夜宵,温三爷命令我给您端过来了。”
绿袍老祖一愣,问:“怎么是你把这东西端来的,温老三呢?”
我恭恭敬敬的说:“三爷好像是拉稀了,肚子疼,去卫生间了,所以才让我把夜宵给您端来了。”
绿袍老祖点头,“哦,是这样。你先在这里呆着吧,等我吃完了把盘子端回去。”原来,屋地上还横着两具警卫的尸体,脖子上有个破糟糟的大口子,胸口是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老家伙深怕眼前这小子把这事泄露出去,心里存了杀人灭口之心,这才让我留在这里,准备吃完了夜宵一掌解决了我。
我点头答应:“是,老祖。”
盘子里的夜宵热情腾腾,香气弥漫在室内,将绿袍老祖肚子里的馋虫勾引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香,妈的,这厨子的手艺还真是不赖啊,我尝尝看,味道怎么样。”他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几片心肝,放到口中咀嚼着,赞不绝口的说:“好吃,真是太好吃了,太***香了。老四,你尝尝看?”
饶是温栋则向来胆大,可是,让他吃人的心肝,还是说死也不敢的。他急忙摇头,憨声说:“爹,还是您老人家自己吃吧,我可不敢吃这东西。”
我在一旁看着绿袍老祖将自己儿子心肝一口口吃到肚里,香甜的咀嚼,心中冷笑,恶魔自然会受到惩罚的,老贼秃,只怕你做梦都想不到,吃的是你亲生骨肉的心肝吧?
740章长刀对银枪
不知道是不是绿袍老祖以前就有吃人肉的嗜好,或是人肉真的太过美味,还是厨师的手艺实在是棒,反正绿袍老祖吃的是香甜无比,单手飞快的将一片片的心肝片放到口中,转眼间,已经吃掉了半盘子还多。
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惊奇,明子说这种毒药名叫鬼王索,为至毒之物,怎么这老家伙吃了这么多,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这是假药?
不过,我明显是多虑了。因为绿袍老祖吃东西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他只觉得舌头和口腔开始变得麻木,右手已经变成了黑色。
他的脸更是变得一片漆黑,使得旁边的温栋则大惊失色,大声喊道:“爹,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黑?”
绿袍老祖这回才明确的感觉到不对劲,双眼迷茫,下了毒。”
我见他着了道,哈哈大笑,恢复了本来声音,讥讽他说:“不错,是我给这夜宵里面放了一些特殊的佐料,老东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此言一出,绿袍老祖和温栋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都是大吃一惊,齐声说道:“是你。”
绿袍老祖猛地将盘子掀到一旁,站起来,怒道:“你是那个蒙面小子,炸掉了我的左手。”
温栋则用手指着我,吃惊的说:“你……你是张晓峰?”
我朗声长笑:“不错,正是我,峰火帮帮主张晓峰。”歪了一下头,我伸手揭下来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充满朝气的英俊面孔。
“啊……”对面的爷俩都是一阵惊呼,对于这个场景的出现都感到十分震惊。
绿袍老祖的身体变得漆黑如墨,感到全身麻痹,知道这毒药非常霸道,急忙出指点中自己胸前六大穴道,护住心脉。他功力以趋化境,寻常的毒药并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虽然有些惊慌,但是,很快便镇定自若。狞笑着说:“张晓峰,你这黄口小儿,居然敢在老夫的食物中下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把人皮面具收起来,笑着说:“老家伙,也说不上咱们两个到底是谁不要命了,给你服用的毒药,足以毒死一千头大象,难道你的抵抗力要比一千头大象还要强吗?我看是不能吧?还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刚才吃的心肝好吃吧,那不是别人的,正是你亲生儿子温栋严的心肝,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
绿袍老祖浑身一震,简直惊诧到极点。怒声问道:“你说什么,这是老三的肝脏,你……你杀了他?”
我冷笑说:“不错,是我杀了他,剜出了他的心肝,不过,已经被你吃到肚里了。”
“呀……”绿袍老祖气急,简直差点晕过去。他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恶心,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常言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自己居然吃了自己儿子的心肝,简直是连禽兽都不如。
温栋则大怒,咆哮着说:“你这混蛋,杀了我三哥还不说,还把他心肝挖出来,炒熟了让我爹吃,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冷冷的说:“我是狠毒,但是,和你那比禽兽都不如的爹相比,我却远远不如。你哥哥死得惨,被人挖掉心肝你叫屈,但是,他们呢?”
手往旁边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一指,变成了正义之剑。我厉声问道:“他们死的就不惨吗?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以至于你们将他们的血吸干,心脏都掏出来吃掉,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丧子之痛令绿袍老祖浑身颤抖不停,想到自己吃了儿子的心肝更是气急,咬着牙齿说:“好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小子,那就用你的心脏来祭奠我孩儿在天之灵吧。”
他猛地暴喝一声,怒目圆睁,双臂猛地一振,身体中嗤嗤的声音不断响起,数十道黑气被其霸道无比的内力逼了出来,身体中的毒素被逼出来很多,脸色没有刚才的那样乌黑,变成了铁青色。
随之,他如同一只凶狠的秃鹫扑了过来。不过,他体内的毒素被逼出来还不足一半,剩下的鬼王索毒药深入他的各个部位,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动作变得迟缓,连原来功力的一半都施展不出来。
这么说吧,原来的绿袍老祖动作快似火箭,而现在的他,充其量就是跑了十来年接近报废的夏利车,与原来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哈哈,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啊,你这老家伙也有今天!
我向右一侧身,轻而易举躲过他的进攻,回手一记铁拳挥出,简直就是快如闪电。
“砰”
硕大的拳头正中绿袍老祖的鼻子上,一下子将他鼻梁骨击成粉碎性骨折,鼻血猛地涌了出来,仿佛两条红色的小溪。
靠,我心里这个爽,妈的,你这老东西也有被我打断鼻梁骨的一天?我心里这个爽快啊,一瞬间,感到天是那么的蓝。妈的,现在是黑天,哪里会有蓝天,我真是有些飘飘然了。
拳头上占了便宜,我嘴上也不落后,讥讽说:“老秃驴怎么这么不禁大,才一拳你就见血了,还跟我装处呢?妈的,老子今天要好生修理你一下子。”
绿袍老祖气的哇哇直叫,“小畜生,我要杀了你。”他身形一摆,二次冲了过来。
可惜,他越是动弹的欢实,毒药在他体内挥的越快,因此,现在的他,速度由报废夏利变成了四轮拖拉机,实在是有够慢的。
“乓”的一声响,随着我一脚踢出,踹在了绿袍老祖的胸口上,让他痛彻心肺,呀的怪叫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