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笑了一下,畜生在干坏事之前普遍会这么做。不过,估计眼前这女孩看不见,我蒙着面呢?
为了不使王雅婧听出我的声音,我变换了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男不女的,像是电影新龙门客栈里面的曹公公。练了通天神经,这对于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难事,我可以随意变换声音,不让别人听出来。
猫抓住了老鼠,总是要戏耍一番,我也不例外。看了一下王雅婧犹在弯曲已经顶到我裤裆的那条,心想,妈的,这小妞看着很温柔,实际上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若是换了别人,非得让她这一腿弄得鸡飞蛋打,痛不欲生。我用这种公公声调低声说:“怎么着,小妞,想用腿和大爷我亲密接触啊,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好了。”身体微沉,我那一大嘟噜葡萄压在了她的腿上,及其恶劣的晃动着身体,前后摩擦着。
王雅婧被气得面孔煞白,这是她从小长这么大,次遭到男人如此侮辱,若不是眼下动弹不得,她非把这个畜生杀了不可。只见她清澈的双眸中射出愤怒的火焰,盯在我的眼睛上。
假如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我相信,自己已经在她面前死过无数次了。可惜的是,目光再愤怒,它也只能是目光而已。对于我这种无论心理肌肤还是生理肌肤都有城墙那么厚的人来说,不痛不痒的,毫无作用。
我得意的学起旺仔小馒头的广告,直视着她,贱声说:“再看我,再看我,你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自娱自乐,很有意思。我真想高唱一曲,“我是快乐的西门庆,西门庆,嘿嘿,每次都是赢,你不服就不行……”
不过,貌似王雅婧的这个不是旺仔小馒头,倒像是王氏大肉包子。
贱笑数声,我说道:“小美女,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万里独行侠采花大盗田伯光的传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光速闪电追风客极品风流至尊无敌都市网游架空同仁穿越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至y采花大盗佳长机是也。”
妈的,最后这句话说得太长了,累死老子了!
王雅婧面色变得愈加惨白,完了,遇见采花贼了,想不到,这个古老的行业在现代社会还有传人?看这贱人的样子,还有那贱到极至的名字,佳长机,自己这冰清玉洁的娇躯是难逃大难了。唉,难道,自己辛苦守了十八年的身子,就要给这贱人糟蹋了吗?
两行清泪从她明眸中流了出来,使得这个靓丽女孩犹如带雨梨花,更是楚楚动人。
我却毫无怜悯之意,心底反倒是涌起报复的快感。贱声贱气的低声唱道:“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你早晚都得给人睡,睡过之后才知道,那滋味真是美……”
伸出两只胳膊,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倒在席梦思上,就要开始我的禽兽之旅。我开始解裤腰带,妈的,反正你老爹王天赖已经把你许配给大胖子韩少,你不久之后就要嫁个他,不如先让我来过过水,事先给那个蠢猪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1124七言古体诗2
旁边躺着美佳人,玉体横陈,酥胸上下起伏,诱人无比。想到自己可以马上就可以给她开苞,占到这个天大的便宜,即过瘾,又可以报复韩胖子,我心里实在是高兴,嘀咕着:“过水,过水,让老子亲亲你的小嘴……”
昨天刚给妹妹破身,现在又来享受姐姐的娇躯,真是爽啊!
看着她红润的小嘴,我低头就要亲过去。不经意间,我目光扫到床头柜上的一张粉红色纸笺,上面居然是一古体七言韵律诗,不禁讥笑说:“怎么,还冒充才女写古诗呢?你能有什么才华,也敢写七言韵律诗,一定是狗屁不通,老子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暂时忘记了品尝红唇的美味,我拿起那张纸,仔细看过去。只见上边是极为娟秀的字迹,便轻声念道:“豆蔻芳华心雾朦,萧史何日乘飞龙……”只看了这两句,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浮起一丝微笑,说:“原来是想男人了?”这两句明显说得是正直妙龄的少女心事重重,想着那个骑着巨龙从天边而来的萧史一般的乘龙快婿。不过,作为一个十岁的女孩,写出这等词句还真是不容易,不禁勾起了我的兴趣,又从头看下去。整诗是这样写的:
豆蔻芳华心雾朦
萧史何日乘飞龙
相思珠泪撒天际
幻作随东风
玉指菱镜贴花容
苦念当初萍水缝
不知今日君何在
潇潇君子名晓峰
看完了这诗,我不由得愣住了,这是一诉说相思之苦的古体诗,可是,为什么最后一句会出现晓峰二字,难道,她心里苦苦思念的人会是我吗?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刚才王雅婷跟姐姐所说的话,“那个人虽然年少英俊,可是,跟爸爸是死对头……”
是王天赖的死对头,又是叫晓峰的,那不是我张晓峰能是何许人也?霎那间,我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女孩那次在寿筵上见了我一面,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把一颗芳心牢牢地系在我的身上了!可是,我居然想要强暴她,真是惭愧啊!
眼下怎么办?我扭头看了王雅婧一眼,忽然觉得这女孩真是不错,确实有情有义,即便是他阻挠我和雅婷的恋爱关系,若是站在她这个姐姐的立场上,也是无可厚非的。
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不是个东西,太畜生了,居然要干出如此不堪的事,唉,我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将手中的那页纸轻轻的放回到床头柜上,仿佛它在我的手上重达千斤,让我有些承受不起。我回手在王雅婧的蛮腰上点了两下,这样子,她被封的穴道就会在十多分钟之后自行解开。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痴情的女孩,我叹了口气,说:“有些人也许注定是一辈子得不到的,别再想她了。”说完这句话,我拉开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对于这个真心喜欢自己的女孩,我是绝对不忍心再伤害她。可是,这并不能改变她注定悲惨的命运。
当晚,韩少离开了宗隆市,回到了金州市筹款。这家伙于第二天归来,将数只皮箱所装着的一千一百万现款交给了贺佳月。其中一百万是捐助到盟中,用来购置军火所用。另外的一千万则是聘礼,他提出来在第二天迎娶王雅婧过门。
王天赖夫妇眼见一千万到手,立刻眉开眼笑的满口答应他的要求,将王雅婧嫁给这个有钱有势极为无耻的家伙。
消息传到王雅婧的耳中,她坚决不同意嫁给这个大胖子,去找父亲理论。
谁知道,王天赖扳着面孔说:“自古以来,儿女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韩有机事业有成,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这门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你反对也是没有用。”
贺佳月在一旁帮腔说:“就是,女人吗,早晚不是要嫁人的吗,嫁给谁还不是一样,反正晚上有人陪着睡觉不就成了吗?”
王雅婧怒道:“你给我闭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贺佳月故作委屈的掏出手绢,擦了下并没有流泪的眼睛,装出哭声说:“老爷,你看看,这都是你养的好姑娘,居然这么对待我,我……我居然一点地位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待下去啊。既然这样……我走还不行吗,我现在就离开这个家……”她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要往外走去
王天赖眼见爱妾如此,心疼的没法,急忙伸手拉住了她,说:“佳月,你别走……别跟这个小畜生一般见识……”
哀求了许久,贺佳月这才停住脚步,负气坐下,说:“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我即便是留下来,这心里也是不痛快。”
王天赖忙扭头对女儿说:“雅婷,你这个不懂事的小畜生,你瞧瞧,都把你妈气成什么样了,赶紧给她赔礼道歉?”
王雅婧倔强的说:“她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都死了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