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我对于绿袍老祖更是打心眼里佩服,娘的,你老家伙也太牛了吧,居然把母狮子都给弄怀孕了,了不起!
伊贺明子走过来,站在我身边,纳闷的问:“姐夫,你到这里看这个野和尚干什么呀,难道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嘴角露出微笑,说:“不错,这家伙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明子,你还记得多角兽尔冬喇嘛吗?”
伊贺明子说:“当然记得,剿灭天光会的时候,他还立了大功呢。怎么……”猛然间,她忽然醒悟,若有所思的说:“你是说,用当初对付尔冬喇嘛的方法来整治多角兽?”
我点头,“不错,我要把他变成第二个多角兽。”
伊贺明子娇笑着说:“可惜,他是个大光头,不能叫多角兽的,我看叫铁头锤还差不多少?”
我赞同说:“名字不错,我小姨子好聪明。”叹了一口气,说:“通天神经实在是太深奥,里面的法门我研究了许久,都参悟不透。就说这个摧心术吧,我修习了好久,可是对正常人根本就不管用的,只能对脑子坏掉类似神经病的人才起作用。有时候我自己觉得,真是挺笨的!”
伊贺明子柔声安慰说:“姐夫,你别这么说。你哪里有笨了,实际上应该是最聪明的人物才对,换了别人,又哪里看的懂这通天神经,里面的功夫还不是一样都练不成的。所以,你就不用太自责了。”
呵,自己这个小姨子兼情人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我刮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子,说:“还是小姨子会说话,现在我要进去找绿袍老祖了,你在这里等我吧。”
伊贺明子忙说:“姐夫,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好吧,那你可得小心点,别让那了疯的老秃驴把你伤到了?”
伊贺明子嘴角微翘,灿烂的一笑,说:“有顶天立地的姐夫保护着我,谁能伤害得了我。”
这聪明伶俐的丫头,不经意间,就把一顶又大又圆的高帽给我戴到了头顶上,真是了不得!
我点头说,“那好,咱们走吧。”脚尖在地上一点,我身子如钻天猴似的窜起来,半空中腰身一扭,轻飘飘的落在了铁丝网里面。
伊贺明子也毫不示弱,施展飞行术,跃起四五米高,姿势却要比我优美的多,半空中裙摆飞扬,宛如仙女下凡一样,真的好美!
她落在我身边,见我兀自直愣愣的盯着她看,略有害羞,嗔道:“干什么呢,傻愣在那里?”
我哦了一声,笑着说:“真是太美了!太漂亮了!”
年轻的女孩子,哪有不喜欢别人夸赞的,尤其是心上人的赞许,更是让伊贺明子心花怒放,惊喜的问:“真的?”然后,又撒娇似的问:“那你说说看,我身上哪里最美?”说着,用自认为最有魅力的那双眼睛看着我,期盼着我的回答。
我不加思索的说:“裙子,是裙子最美,张开像是花一样。”
伊贺明子没料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可爱立刻变成有点穷凶极恶,咬牙切齿的巫婆。气道:“哎呀……你讨厌。”
我变本加厉的说:“靴子也挺美的。”
“呀……你气死我了……”
巫婆真的怒了,看她的样子,想要吃了我这个喜欢胡说八道的精灵!
1173杀人之工具4
荒草及腰,一对少年男女缓缓前行,寻找着传说中光头狮子王的踪迹。
有时候想想,绿袍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适合,远离了江湖中的恩怨纷争,在这如世外桃源的地方修身养性,妻妾成群,多好啊!
走了几步远,伊贺明子就伸过手臂,亲热的依偎着我。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我身上最坚硬的地方进入到她的灵魂最深处,这小姨子也就变得不只是有姐夫半拉屁股那么简单,而是整个儿为姐夫捐躯了!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最坚硬的地方不是骨头吗,怎么会是那块儿?平常人身体上当然是骨头最坚硬,可是我小西,在宋朝的时候就是因为裆下之物蠢蠢欲动,玩弄了被人称之为千古y妇的潘金莲,以至于被武松割掉脑袋丢掉了性命。转世重生后,却死性不改,继续纵容那物蹂躏良家妇女,岂不是属它的意志最坚韧,连死亡都不能令它罢枪,所以,我说它最坚硬。
紧挨着伊贺明子柔软且有着淡淡体香的娇躯,让我心中不禁暗叹,有个贴心的小姨子是多么好啊!
我支棱起听力非凡的耳朵,凝听着四处传来的声音,大象拉不下来屎的吼声,野鸡吃不饱的咕咕名叫,羚羊群在哒哒的急匆匆的赶路,狮子……
妈的,狮子在干什么呢,怎么声音不正常呢,好像是来病了?等等,还有的是,人类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猛然间明白,母狮子和绿袍老祖在干什么了。扭头说:“明子,你还是出去等我吧,别跟我往前走了。”
伊贺明子不同意,嗔道:“干什吗呀,好不容易想陪你走走,你怎么还撵我呀?”
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听的这妮子满脸通红。末了,我又说:“你要是也想了,今天晚上给你,保准都给你灌满了。”
“去你的……”伊贺明子红着脸用手使劲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坏笑了一下,我说:“难道你不想吗?我可是真想你了……”
伊贺明子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某些春光旖旎的画面,都是过来人了,对此很敏感,一经挑逗,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儿去。
“去把枪给我拿来?”我说。
伊贺明子轻轻的哦了一声,将一只柔荑伸过来,抚在我双腿中间的大包上,娴熟的揉捏着,仿佛要和面团包饺子。
我直愣愣的看着她,目光中充满疑惑,不是吧,妹子,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一说枪你就能想到是这个?眼瞅着某物在她春葱样兰花指的捻揉之下,渐渐的有了反应变得硕大,忙说道:“不是这杆,我要你拿的是麻醉枪?”
伊贺明子诧异的啊了一声,玉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似的,急忙缩回来,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糗大了,让我去拿麻醉枪,我怎么把这支水枪抓起来了?
她急忙低声说:“我这就跟你取去。”扭过身,急匆匆的跑掉了。
我心中暗笑,没想到明子也会闹出这么个笑话来。实际上,这都怪自己,将麻醉那两个字给省略掉了。
没一会儿,荒草簌簌响动,伊贺明子跑了回来,肩头上背着一杆麻醉枪。递过来,说:“姐夫,给你枪。”
我调侃说:“你这丫头,怎么刚才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想姐夫这杆老枪都想疯了?”
伊贺明子瞪了我一眼,嗔道:“去你的。”将麻醉枪塞到我手里,飞快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