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切入正题问:“你绑架过来的那个女婴藏在哪里了?”双目紧盯着她,我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快说,赶紧说……
谁知道,千叶惠草的脸上愈加迷茫,摇头说:“不知道。”
我.日,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变得无比焦急,忙说:“怎么可能,不是你把那个女婴绑架过来的吗,你仔细想想,到底把她藏在哪里了?”
千叶惠草蹙眉苦思了一阵,看得出来,她想的很仔细。不过,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最后回答的依然是三个字,“不知道。”
我恼怒的目光瞪着她,真想一拳将面前漂亮的脸孔砸个稀巴烂,方能除掉自己心头的怒气。不过,三思之下,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眼前的现象,难道是……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忙问:“你叫什么名字?”
千叶惠草又是苦苦思索,然而,最后的回答依旧是三个字,“不知道。”
我靠,原来真是这样,这女人受了催心术的控制,以前的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如同失忆一般。唉,我准备在她口中套出卷卷下落的计划彻底失败,眼下怎么办?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yu哭无泪。
唉,我那可怜的宝贝女儿卷卷,你到底在那里啊?
1488救得女儿归
一系列的不知道让我大失所望,这个结果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吗,也足以使我疯,真想杀掉面前的美貌女人泄愤。
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我决定在此守株待兔,等待有什么关于自己女儿的蛛丝马迹的信息出现。眼下,也只有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鸡眼的尸体仰脸朝天,被我一脚踢到床底,讨厌的家伙,干什么坏事不好,偏偏要认贼作父,真的很让人生厌。
沾染了血迹的枕巾和床单被我团起来,同样扔到床铺下面,我尽量不向没有穿衣服的千叶蕙草看过去。命令说:“把衣服穿上。”
“是,主人。”
答应一声之后,千叶蕙草很听话的将衣服全都穿上。除了脸上的神情稍有木讷,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之处。
“把你的手机给我。”我下达另一个命令。
千叶蕙草仿佛被遥控的机器人,将手机从口袋中掏出递过来,真的是非常听话,让她干什么都可以,毫无怨言。
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这是很有价值的物品,也许,会有什么关于卷卷的消息出现。“你先躺下睡觉吧?”
千叶蕙草向后一仰,随即闭上眼睛,果然听从命令去睡觉。
坐在沙上的我目光盯着柜子上的手机,盼望它响起来。然而,让我感到很遗憾的是,它静悄悄的躺在那块毫无动静。
我一夜未眠,眼见东方白,即将进入到新的一天,便站起身来到穿衣镜前面,从掏出伊贺明子送给自己的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镜子里的人不再年轻英俊,大概在三十左右岁,面容普通的近乎丑陋,之前他曾经有个名字叫做忠旺。
转过身,我看到被子里的千叶蕙草已经睁开眼睛醒来,看到我的脸孔先是一怔,眼里露出凶光。待看到我的眼睛,她目光马上变得柔和。
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知道我是她的主人。
千叶蕙草掀起被子站起来,默默的站在我身边,如同木偶。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十分紧张的拿起来。对千叶惠草说:“接电话,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手机开通之后,对方是千叶惠草手下的四狠之一猞猁,向主子汇报善法殡仪馆接收整顿完毕。我附在千叶惠草耳边,指导她如何答话,随着她一句,“我知道了。”说出口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之后的时间里,千叶惠草的手机隔上一段时间久会响起来,不过,都是一帮手下向她汇报工作,没有一个电话是和我女儿有关的。
我在旁边指令这女人如何敷衍回答,心里不停地怒骂,烦死了,为什么有用的消息一条都没有,全部都是一些垃圾消息。
整整一个白天,我都躲在千叶惠草的房间里没有出去。若是有电话就会让她接听,自己在一旁偷听,不放过任何消息。
一天没有吃东西,我感觉到肚子很饿,肚子咕咕的直叫。不大一会,旁边女人的肚子也出这种叫声,她也饿了。
我打开床头柜耐心的寻找,终于在一堆书刊杂志下面看到一个铁盒,以为是饼干,急忙拿出来打开。失望的是,里面不是心中期待的可以果腹的饼干,而是一份文件。
靠,这有什么用,又不能填饱肚子。
极度失望中,我看都没看即把那份文件随手丢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坐在沙上。
好饿啊,哪怕现在有两个窝头填饱肚子也好啊!
如今,连这个都成为奢望,郁闷。
目光不甘心的向四处扫视,依然是一无所获。当不经意间扫到地面地面上那份被丢弃的文件时,我看到文件的第一页已经翻开,上面用日文写着铁血组在华势力彩林省分布图。
势力分布图,好像这倒是个有用的东西!
我弯腰将文件拾起来,仔细的逐页看过去。心中不免赞叹,别说,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上面详细记载了铁血组位于彩林省各个地区的势力分布,其中包括各个基地领名单,配备多少人员武器等等,倒真是个可与而不可求的好东西。有了它,自己消灭彩林省的铁血势力难度将会变得小一些。
我把这份文件折叠的小一些,放进衣服口袋里,这么有用的东西当然要据为己有才符合我的性格。
不过,真是饿的好难受啊!
我躺在沙上实在是懒得动弹,也许像乌龟似的一动不动能量会消耗的少一些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起来。经历了无数次失望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接电话了,躺着没有动。
不过,猛然间响起自己女儿,还是飞快的站起来,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简直让我欣喜若狂。
“组长,那个婴儿高烧了,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是不是把她送到医院里看一看。”
婴儿?那岂不就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