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指着门外道:“贫道叶隐子。”
叶隐子说话间指着门外,秦孤桐顺着她手中望去,只见门外那竹篓仿佛被无形之手抓着,轻轻升起,稳稳飞入殿中,落在叶隐子手边。
秦孤桐叹为观止,赞叹道:“前辈这手凌空摄物,真是妙绝。”竟然能将东西先提起,然后飞入掌中。这对内力要求之高,掌控之精妙,真是匪夷所思。
叶隐子低头翻着竹篓,将里面物件取出,一样一样搁在地上,口中对她说道:“这有何难,小居士若想学,贫道教你便是。”
秦孤桐大喜过望,一时激动,竟不知说什么好。她将萧清浅小心放下,对着叶隐子毕恭毕敬的深深一鞠,还未抬起身,就听叶隐子说道——
“只需二三十年,你就能如我这般。”
秦孤桐身子一僵,依旧谦谦有礼:“前辈肯破门户之防,将此绝学传授,晚辈感激不尽。”
叶隐子取出一件崭新的道袍,双手捏着衣襟一抖。秦孤桐只觉眼前一花,叶隐子已经换好新衣。她将旧袍子团起,往窗外一抛,说道:“若真防的住,何来如今百家争鸣。”
秦孤桐一笑,牵着萧清浅的手在一旁蒲团上坐下,问道:“前辈也信,天下内力法门出于梁瑞?”
叶隐子反问道:“你可信?”
秦孤桐老实答道:“晚辈不知。也曾想过,的确可能内功心法皆出于梁瑞前辈,各门各派又各生变化。但又想,既然梁瑞前辈能发现内力外发的奥妙,旁人未必不能。虽是方法相同,却不能说传自梁瑞之手。”
叶隐子闻言哈哈大笑,抚掌说道:“小居士的确有道心,你说的不错,大道始于天地之间,人人皆可取之用之。”
说罢打量着秦孤桐,问道:“小居士,可愿随我学道修行,日后羽化登仙。”
秦孤桐瞧瞧地上衣食,心道:你现在怎不说吞风饮露。这前辈武功的确厉害,可惜一门心思成仙,真不愧是道长。
她心中掂量,婉言回绝道:“晚辈凡夫俗子,只怕......”
叶隐子嫌弃的撇撇嘴,打断道:“莫与贫道打太极,你无非不信罢了。”
秦孤桐脸皮燥热,只能尴尬一笑。
叶隐子看向萧清浅,问道:“那你可愿意?”
秦孤桐连忙出声:“前辈,清浅听不见。”
叶隐子摆摆手:“贫道说话她听得见的。你莫不信我,可记得我问你,思帝禁武令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