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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雪抬手覆在脸上,为心中的不满足感到羞愧,又为这羞愧感到愤怒。而无处可以发泄的愤怒,最终变成无力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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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雪被这种情绪困扰,即使病愈之后也未能解脱。她只得沉浸于武学之中,借此逃避。而那日之后,扶槐越发忙碌,两人三天也未必能碰到一次。
纪南城翁家家主在意料中死亡,而太和山语音不祥的变故,却让扶槐疑惑不已。不只是她,得到消息的各路势力,都甚是不解。
青飞疏刚刚从洛阳回来。是的,洛阳,而非传闻中的长安。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广陵城,以至于月听筠见到他时甚是诧异。
看着堂堂东君翻墙入院,月听筠依着栏杆轻笑一声:“哪来的登徒子。”
青飞疏负手而立,仰头望向她,含笑道:“明月上高楼,轻风过东墙。”
月听筠手肘支着栏杆,如白玉依珊瑚。她想问问东君为谁风霜立中宵,可话到嘴边又咽下,抬头望向星空。
清辉笼着她的脸颊,如月下盛开的琼花。这天下最美的月色,不过是为她锦上添花。
或许是做了太久青飞疏,已经分不清自己。但他任仍想问问月听筠,喜欢的是曾经的青飞疏,还是现在的青飞疏...
东君将目光收回,也将儿女情长放下。
花底最风流,相逢不上楼。
青飞疏收敛眸中深情,正色道:“山雨欲来,你务必小心。”
月听筠托着下巴,恹恹的说:“江湖上哪天不是风雨欲来。”
青飞疏习惯性的露出雍容温和的笑容,含糊其辞的话却变成确信消息:“不死狱倾巢出动,去了太和山。并没有占得便宜,却也损失不重。”
月听筠偏过头:“这么大的事,同我讲做甚么。何况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等了片刻不见青飞疏开口,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迟疑道:“...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