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灵点点头,声音更低:“她本与我相约武道大会比试一场。可我刚刚接到她传书,说她有事不来太和城,改日再战。”
李昭雪闻言一时发懵,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邵灵从怀中取出信件:“不知道,所以着急找你。你见过她的字迹吗?你看看。”
在洛阳时,李昭雪与秦孤桐在一个院子养伤,后在天汉寨又相处一段时间,期间多次见过秦孤桐书写。
仔细端详数遍,李昭雪轻微点点头。
邵灵登时蹙起眉头:“怎会这样?现在太和城里的人可都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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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信任秦孤桐为人,心中忧虑更重。饭庄人多口杂不便讨论,二大一小三人匆匆吃完回到栖鹤居。
周绍成见邵灵脸上伤口大为吃惊,送几人往后院的路上说:“太和城禁武不可私下械斗,还请体谅。”
他这大半年长进不少,也不指名道姓,头一偏好似对着路边梅树说话。邵灵心知肚明,只说:“周管事不必再送。”
她是南郑城少城主,周绍成不过是太和宗管事弟子,身份不可与她相比。邵灵言罢向前,周绍成留在原地目送三人直到不见。
栖鹤居是太和宗名下最好的客栈,每户都是独门独院。天汉寨和南郑城的院落离得不远,李昭雪取了药膏送来时,邵灵刚坐进浴桶。
听得门下弟子通报,邵灵想了想说:“让她进来。”
李昭雪迈入房中顿时脸颊绯红,当即就要往后退,偏身后响起关门声。她僵在门边进退两难,一双眼睛不知往哪里搁才好,攥着药瓶低头讪讪说:“你脸上伤口...南郑城当然有良药......”
邵灵挥退旁边伺候的仆从:“你先下去。”
听她此言,李昭雪更加紧张,疾步走向桌边:“我、我一位故人是木灵药楼的玉牌医师,十分厉害。我照着她的方子做的。你试试...我给你放桌上。”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邵灵鞠了一把水扑在脸上喷到伤口,“嘶,呼,我以前养的小白兔也会发出咕咕的声音。”
李昭雪一愣:“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