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卧室里的电视,李碧叶按下播放键……十分钟后,朱自强被画面中的镜头刺激得炮筒高升,杨玉烟蹦起来骑在朱自强的身上:“我要杀了你们!”可不一小心,反被朱自强顺势杀了进去。
接下来连杨玉烟自己也不知道嘴里的声音是怒吼还是**?是呻吟还是抗议?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融化了……
李碧叶四次,杨玉烟六次,六个小时,其间两个婆娘轮流去给八斤喂奶,而朱自强则不停地给两人“喂奶”,这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也是一场昏乱**的事。
第二天,杨玉烟跟着朱自强去上班,市长夫人总算来了,再怎么说也该去露露面,认识一下朱自强的同事,这一天的活动,杨玉烟不仅赢得了曲高第一夫人的美誉,也赢了女人们的嫉妒和男人们的爱慕。
经过一夜狂乱,杨玉烟的美丽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与朱自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金童玉女。玉烟的美是属于传统古典式的,五官细致,皮肤如玉,文秀优雅。一头黑发,长长地披在背后,黑色的冬裙,黑色的风衣,黑色的裹腿靴子。从下午开始,杨玉烟就不断嚷着要回去看八斤,陪李碧叶。
女人呐,想着昨天的危机,朱自强暗暗庆幸,也暗暗感激李碧叶做出的牺牲,他知道将来能不能尽享齐人之福,就看两个女人今天的谈话结果。他的命运掌握在婆娘们手中,任何一个离开,对朱自强都是一种沉重的打击,一种无可挽回的损失。
杨玉烟先行回去后,朱自强接到**的电话,**说车站的事纯属意外,绝非有人故意安排,还让他坚决不能到富州省去!
朱自强挂掉电话后,当场就愣住了,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昨晚的疯狂让他身体无力,**的电话则让他心里无力。朱自强第一次对官场产生厌烦,对尔虞我诈的算计感到恶心,这已经不再属于政治斗争,他还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朱自强没有通知管中昆,独自一人,悄然无声地回到了李碧叶的家里。
第171章 家族
第170章 家族
春江,傍晚时分,朱自强牵着玉烟的手回家,洛永跟以往一样,开着车自行消失。玉烟靠在他的肩头,黑亮的长发被晚风拂起,就像调皮的孩子捉弄他的鼻子,朱自强啊啊半天,终于打了个喷嚏出来,仰头看看春江的天空,天边火烧云,从橙黄、金黄、淡黄到轻蓝,几缕云霞浮游在空中,真是美丽的春江。
玉烟趁他不注意,膝盖弯曲,猛地朝他的屁股顶了一下,转身娇笑着飞快冲上楼,朱自强在后边发出恶狼般的声音。
“老公投降!呵呵,投降了不许再整我!”
朱自强哪里肯撒手,手指扣住玉烟的腰眼:“亲我一下……还有这边,不够,还有额头!鼻子……唔……”两人相互对咬,开了门,朱自强的裤子已经有裂开的趋势,玉烟伸手就打:“可恶的东西,打死你!只晓得沾花惹草,早晚把你喀嚓掉!”
朱自强的手滑进玉烟的小衣服中,生过孩子后,玉烟的花生米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被吮变色,依然鲜红娇嫩。
“自强……喔……先洗个澡!你还没疯够啊?”
朱自强把她的衣服掀起来,直接把头伸进去,吱吱唔唔地说:“哪够?一碰到你就来劲儿,嗯,老婆……好香……甜……”
顺势滚进沙发,杨玉烟的衣服已经名存实亡,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你再逗我……我就去洗澡!”朱自强急忙起身,搂着玉烟的腰肢儿,在沙发上将她就地正法。事后,杨玉烟裸着身子像只玉猫一样倦在朱自强的怀里,“你真的打算去找苏南?”朱自强点点头,从不吸烟的他,最近开始学着抽烟,轻轻地吸一口,缓缓地吐出来:“老婆,最近看到一句话,把你的名字刻在烟上,吸进肺里,就像这样。”
杨玉烟捶了他一拳:“跟你说正经事!”
朱自强深情地看着她,玉烟的眼睛在爱爱后是最美的,眸子就像一池秋水,仿佛要把整个世界融化掉,水汪汪的大眼,娇俏的鼻子,鼻子上细末的汗,朱自强就这样看着她:“玉烟,我爱你!”
杨玉烟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微笑:“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看得见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自强,你看得到我的眼泪吗?”
朱自强笑道:“傻瓜!怎么学小资?我是你的鱼,你是我的水,永远离开不你,没你,我就无法呼吸,活不下去。谢谢你玉烟。”
杨玉翻身骑到朱自强身上,脸上露出少有的坏笑,斜着眼睛,邪邪地说:“老公……我要淹死你!”
朱自强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相反,他对待自己的爱人一向平等,这次上春江,一是送杨玉烟回来,安抚一下;二是找苏南摊牌,是死是活总要面对,既然无路可退,不如勇敢些。他不是不想告诉自己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情不需要把家人扯进去,能免则免,特别是像玉烟这样清纯善良的人,何必让她知晓太多黑暗污秽的事情?而且苏南待玉烟很好,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保持得不错,私底下姐妹相称。
把杨玉烟哄睡后,朱自强悄悄地离开家,到了楼下,洛永闪闪灯光,朱自强苦笑着坐上车:“不是叫你去休息吗?”
洛永干笑两声:“睡……不着。”
自从白武出事,苏南就回北京避嫌,呆了一段时间,春节后才回来,她的工作在春江,按说调回去不是难事,也可以避开很多流言蜚语。毕竟苏南属于内秀型女人,在春江算得上学者,但她不愿意调走,其中的微妙连朱自强都猜不透。
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女人不讲道理就是最大的道理,正因为这样圣人才把女子与小人相提并论,像苏南这样才华横溢的高级知识分子,出身在高干家庭,教养好、见识广,思维方式和处理事情的能力都与一般人不同。跟这种女人交锋,朱自强想想就头大,他倒不是担心苏南要他出卖色相,而是担心跟这样一个女才子对阵,就像狗咬耗子,无从下嘴啊。
苏南没有强烈的权力欲望,这点从她一直在大学任教就可以看出来,没有太多的物质要求,她不缺钱,更不会追求男女情事,外表的丑陋没有造成她心理上的扭曲,因为苏南现在担任了哲学系的副主任,教授职称。研究哲学的人,其理性成度远远大于感性。
朱自强跟苏南事先已经约好,晚上九点,朱自强准时站在苏南的门口,他来过这儿一次,那是白武的生日,转眼已经两年过去。
朱自强正要敲门,苏南已经把门打开,微笑着说:“朱大市长很准时嘛。”
朱自强笑道:“迟到的话,我怕苏教授闭门谢客。” 以前叫她苏姐,但现在开口却改为苏教授,苏南摇摇头道:“还是叫苏姐吧,教授,让我听着别扭。进来坐。”
红茶,艳如血,苏南的最爱,递给朱自强一瓶矿泉水:“堂堂大男人竟然只喝白水,以后有人送你好茶往我这儿扔。”
朱自强愣了一下,哑然失笑道:“苏姐跟我开玩笑吧?你这儿的茶,可没人送得起,我虽然不喝茶,但也听说过苏姐的红茶比黄金贵。”
苏南扁扁嘴道:“俗!跟黄金比。亏你是朱大才子,茶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日本人和韩国人学习茶文化,弄成什么茶道,现在反过来向中国传布,装神弄鬼,画虎不成反类犬,茶的内涵和神韵被他们糟蹋了。”
朱自强笑着指指手中的矿泉水:“论境界还是我的最高。茶、酒、饮料,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水,万变不离其宗,返璞归真,水,繁衍、孕育一切生命,谱写人类文明,见证历史,维系生存。”
苏南拍掌叫好:“这才是大才子的风采,呵呵,中国人的性格就是谦让,含蓄,喜欢隐忍,不善张扬。茶属于中国人,今晚,咱们就学学老外谈话,如何?”
朱自强点点头,慢慢地说:“苏姐,过去的事,我不能巧言推脱,今晚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你的条件。我不认为自己做错,当然,我也不想自我标榜清高、伟大、热爱祖国。如果可以,我宁愿默默无闻,平安一生。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个名叫马达的县委书记跟我说,我们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
苏南依然淡笑如故,她的脸形较长,眼如黄豆,雀斑密布,而鼻梁基本没有,下巴长长地突出,这种脸相被叫做马脸,明太祖朱元璋就是这种脸相。但是苏南有一种高雅的气质,这点并不受她的马脸影响。
她看看朱自强,同样缓缓地说:“自强,你太年轻,很多事情你都没经历过,我能理解你。我的家族,从新中国成立,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是家族中的一员,白武是我的爱人,苏联是我弟弟,我爷爷那里开始,苏家就有种荣誉感。从个人感情上说,我对你非常欣赏,出身市井,才貌双全,天资聪颖,再加勤奋努力,你今天的成就已经足以自豪!可是,我姓苏。”
朱自强叹息一声,无比诚恳地说:“如果苏老要用我洗涮耻辱的话,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你面前,家族……对我来说太高贵,也太遥远。苏姐,你直说吧,我能做什么?要我做什么?”
苏南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就成眯成缝:“聪明啊!朱自强,你今天能坐上市长的位置,不完全是靠运气。拿你出气对我们家族没有半点好处,事实已经发生,你知道我们苏家凭什么长盛不衰吗?”
朱自强很想装晕,但是今晚他不能,苦笑道:“政治利益。就像商人世家一样,只要永远赚钱,就能福荫子孙。”
苏南笑道:“跟你谈话就是痛快!政治和利益是两种东西,一种是行为,一种是结果,没有利益的政治,注定要失败,所以有人讽刺政客就像妓女、骗子、强盗、杀人犯。对你的条件很简单,加入苏家。”
朱自强试探着问:“不怕我像魏延那样天生反骨?”
苏南自信地笑道:“有诸葛亮在,魏延敢反吗?”
朱自强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苏南鞠躬行礼:“大姐就是诸葛亮。小弟甘为苏家效死命!”
苏南点点头:“下个月去北京开会的时候,去见见我爸。没事了,你先回去,别让玉烟独守空闺。有空的时候让她过来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