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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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推门进屋,客厅里漆黑一片,他皱了皱眉,心下奇怪,莫非她不在家。

换好拖鞋,他四处看了看,在路过书房时,紧闭的门下,透出点微光。唇角一弯,原来在这里。

转动把手,他推门而入,她正坐在书桌前,埋头看着什么。

今夏察觉他进来,便不动声色地把手上的高中毕业照藏到书里,嘴角牵出弧度:“您来了。” 他就是这样,想来就来,从不提前打招呼。

陆川走过去,也没问她同意,就翻过她书的封面:“准备考建造师?”

今夏略微点头,就势把书合上:“我不想一直做宣传,没什么发展前途。”

陆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建造师也不容易考,要懂相关法律法规,项目管理,工程核算,其他的你倒是可以背,不过计算怎么办?”

今夏笑颜如花:“陆局长,您又误会我了吧,别看我是写文案的宣传,其实我专业是数学。”

陆川一愣,这才留意到他那空荡荡的书架上,已经摆了一长排书,大部分是数学专业书,他倒是意外:“我还以为你是学文科的。”

“还不是因为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所以能找着什么就做什么了。”

陆川视线在那排书上流连,看见其中一本叫塔木德,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犹太人的智慧圣经,他们是这颗星球上最会挣钱的民族:“看来你真的很想赚钱。”

今夏娇笑,带着些许妩媚:“是啊,钱多好啊,自从有了钱以来,这么几千年,人不都是在为这个东西挣扎么。” 他不也和她一样,对金钱有着同样的欲望,从这点来说,他们没有不同。

陆川笑笑:“你觉得,这个世界有无价的东西么?”

今夏反问:“陆局长觉得呢?”

陆川沉吟了会儿:“自由。”

今夏微笑:“自由是可以被夺走的,只有自己脑子里的东西不能。”

陆川微顿:“你今年多大?” 她的思维,似乎和他之前经历过的女人,非常不一样。

“二十二。” 今夏站起身来,将刚才看的那本建设工程经济插回书架:“我先去洗澡。” 他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可不是来关心她的私事的,与其被他催促,不如自己主动。

陆川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我也要洗。”

今夏停下脚步,转身,倩笑:“不知道您想用哪个卫生间?”

陆川走上前,挑起她下巴,轻笑:“你用哪个我就用哪个。”

今夏明白他的意思,故意装无辜可怜:“我可以说不吗?”

陆川摇头:“上次没在客厅做,已经放过你了。”

今夏心知在劫难逃,也没再试图反抗,反正第一次也和他一起洗过澡,没什么好难为情。

走进浴室,陆川指示她在浴缸里放水,他可不想用花洒,草草几分钟就了事。

今夏摁下进水的龙头,又从淋浴间把沐浴乳拿出来,陆川倚靠在洗衣机旁,无意中触动了电源键,洗衣机嗡嗡地颤抖起来。

他看了洗衣机半晌,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就朝今夏勾手:“过来。”

今夏不明就里地走过去:“里面的衣服我已经洗过了,只是忘了拿出来晾干,不用再洗一次。”

陆川没有说话,握住她纤腰往上一举,将她搁在洗衣机侧面坐着,避开了前面那排触控按钮。今夏顿时感到身下传来微微的振动,陆川分开她双腿,凑了过来,今夏瞪大了眼睛:“要在这里做?”

陆川点头:“以前没做过,试试。” 说着就蛮横地欺身吻了上来,今夏怕被洗衣机震下去,只好牢牢地环住他的脖子。

在唇上吻了几下,陆川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翻卷着她细嫩的舌头,今夏没有躲避,甚至主动地回应,她的身体深刻地记忆下了之前欢爱的快感,就像陆川所说,她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和情感无关,只是肉体欢愉的盛宴。

陆川在她嘴里扫荡了一阵,利用她的敏感点将她的热情撩拨起来,跟着又诱导她来到自己嘴里,今夏回忆着他亲吻自己的地方,依葫芦画瓢地在他口腔里轻舔,舌尖滑过他牙床时,感到他嘴唇的肌肉开始绷紧。

她勾起嘴角,恶意地反复舔舐那处地方,手也滑上他的后脑,指尖插入发丝,轻抚摩挲,陆川感到身下迅速地硬了起来,对她的领悟力异常满意,他手钻进她的t恤,握住胸前的高耸,肆意地揉圆搓扁。

亲吻很快便满足不了他们更深地拥有彼此的需求,陆川抬手将她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雪白莹润的两团,半掩在黑色蕾丝胸罩下,愈发白嫩诱人。

他拉下一边胸罩,握住那团柔软,挤出饱满的形状,跟着就低头吻了上去,舌尖画出各种线条,今夏手插在他发间,眉心微皱,发出喘息的嗯哼声,感到自己身下,好像慢慢地有些湿了。

陆川跟着又拉下另一边,用手指轻轻捻着,今夏倒抽了口气,身下的洗衣机在不断搅动,震得她理智碎成一片。

拉下她短裤,陆川隔着底裤伸手一摸,已经触到一点湿润,便嘴角绕起笑意,凑到她耳边:“宝贝,怎么这么热情。”

今夏耳朵一麻,马上别开脸:“流氓。”

陆川摇头:“骗子,你明明喜欢我这样,还是你的身体更诚实。” 说着脱下她的内裤,解开自己裤子,将坚硬对准入口,慢慢摩擦,就是不进去。

今夏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眉间皱得更紧,呻*吟的频率也愈发快起来,陆川不断摩擦,依旧不进去:“想要?”

今夏咬紧牙关,没有吭声,陆川伸手拨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说你想要。”

今夏都快要哭出来了:“陆川你个臭流氓!”

陆川愣了下,明明是在骂他,不知为何听在他耳朵里,却无比受用:“你叫我什么?”

今夏手抠着他肩膀,痛苦:“我还能叫你什么,当然是陆川。”

陆川笑了,手指的花样更多:“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