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酷刑之后,谭主任终于出现了。
“主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上官谨挣扎着问道。
谭主任摇摇头说:“小王,你懂得,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得不这样做。”
“可是我是你的人啊,你怎么能这样!”上官谨的脸刷的变白了,声嘶力竭的吼道。
“对不起,我也是执行命令,我会亲自去你家送烈士证书的。”谭主任站起身来,腕子上的金表熠熠生辉,格外刺眼。
“不!”上官谨绝望的嘶喊到。
谭主任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几个面目粗野的汉子走过来,将身材轻盈的上官谨拖走了,上官垂死挣扎着,喊道:“我爸爸是少将,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汉子们面无表情,将上官谨摆在一张不锈钢操作台上,然后一个干枯的老头出现了,打开箱子展示着闪闪发光的全套手术器械,慢条斯理的戴上橡胶手套说:“你放心,我干这个很多年了,不会痛苦的。”
汉子们开始脱衣服,上官谨更加惊恐:“你们要干什么!”
干枯老头说:“不好意思了,你是死亡原因将会是被k奸-杀致死,所以需要这样一个环节,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屈辱感,进行之前我会给你打一针。”说着取出一个针筒汲了药水,滋出一股来,阴险的冷笑着。
上官谨努力镇定着心神,说道:“我们谈谈可以么,你没有女儿么?”
老头说:“心战专家,你那一套还是收起来的好,在我面前没用的。”说罢举着针筒狞笑着走过来。
一个赤-裸的粗壮汉子也走了过来。
“不要啊!”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冲云霄,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猛地被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那汉子刚要阻拦,被他一脚踢飞,老头正要逃跑,被他从后面抓住,一扭脖颈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上官谨泪花四溅:“你怎么来了?”
一身西装的刘子光拔出匕首割开绑住上官谨四肢的皮带,说:“虽然你多次阴我,我还是不忍心看你被他们宰掉。”
“我……”上官谨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
“别废话了,这是你的包。”刘子光将一个提包塞给了上官谨。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大群武装人员在走廊里出现,刘子光拔出微型冲锋枪扫过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刘子光单枪匹马却丝毫不落下风,拿出一枚手榴弹甩了过去,一声巨响,烟雾腾腾。
“走!”趁着对方被压制的空当,刘子光拉起上官谨向外冲去,路上多次遇到阻拦,每次都被刘子光干净利索的一枪放倒。
两人在空旷的草地上狂奔着,上官谨气喘吁吁,脚不沾地,简直是被刘子光拉着飞,忽然刘子光停了下来,在手表上按了一下键,远处的别墅顿时爆炸,一片火海。
上官谨身上仅穿着内衣,冻得瑟瑟发抖,刘子光脱下西装外套把她包在里面,两人在冰天雪地中紧紧依偎着,望着远处的残阳如血和熊熊烈火。
“他们自绝于人民,罪有应得。”刘子光义正言辞的说道。
上官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随即问道:“现在怎么办?”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跟我走。”
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伪装成一对情侣,用假身份证买了两张火车票,一路回到江北市,抵达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刘子光叫了辆黑车,来到市郊一个流动人口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他的安全屋。
两人进了屋子,从密道进入地下室,劳累了一天,身心俱疲,同是天涯亡命鸟,此时也没有了什么隔阂,就这样合衣而眠了。
阴冷的夜,地下室里彻骨的寒冷,上官谨裹紧潮湿的被子,还是冷的睡不着。
“刘子光,你跟谁学的催眠?”她忽然问道。
“永昌公司培训的时候上过几堂课,不过是讲反心理催眠的,防止在关键时刻被敌人套了口供。”刘子光说。
“哦,那你这门课的成绩一定是特优。”
……
不知道多久后,上官谨悠悠醒转,看着旁边熟睡的男人,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轻轻叹了一声,坐了起来。
小圆桌上燃着一支蜡烛,皮包就放在桌上,打开一看,证件,手枪等物都在。
又过了半个小时,刘子光醒来了:“你还在?我以为你走了。”
“现在我还有地方可去么?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帮你,帮我洗刷冤屈。”上官谨苦笑道。
刘子光沉默片刻:“先吃饭吧。”
两人从地下室里爬了出来,此时才刚早上七点半,大街上早点摊子前熙熙攘攘,刘子光过去买了两杯豆浆两根油条,两屉小笼包,找了个位子坐下,又帮上官谨拿了一双筷子,说:“饿了吧,快点吃。”
上官谨接了筷子,简陋的桌椅,廉价的塑料碗碟,酱油壶,肮脏的桌布,喧嚣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电动车、三轮车、农用车、城郊长途公交车来来往往,似曾相识的场景不禁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一些东西。
“怎么?想起什么了。”刘子光问道。
“吃早饭,是我心中永远的梦魇,那时候我上高中,每次都把早饭钱省下来买漫画,为了这个没少挨家里的打。”上官谨沉浸在少年时代惨痛的回忆中。
“所以没发育好。”刘子光插了一句,立刻破坏了这种苦情戏气氛。
“讨厌!”
上官处长一拧身子,在刘子光后背上猛擂了几拳,动作竟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
12-17 没党性更没人性
刘子光并不在意,吃着油条喝着豆浆,风卷残云吃完了饭,上官处长那边才刚动了一点,斯斯文文吃完了饭,刘子光又拿起桌上切成短截的卫生纸撕了一段递过去,上官谨连忙摆手:“真恶心,用那么脏的纸擦嘴,我有纸巾。”
吃了早饭,天阴沉沉的开始飘雨,城乡结合部根本没有出租车,只有长途车从旁边慢慢驶过,售票员从车门处探出身子说:“市区,市区,五块钱一个人,有座位了,上车就走。”
两人叫停了汽车,上去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刘子光也上来在她身旁落座,拿出十元钱买了车票,车辆继续在郊区沙石路上颠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