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感动?
林逾白骨子里实在是个太纯净的人,只是这份纯,少有人能窥见。他更外露的是那份游离世外、又游戏人间的有礼有节,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行冷眼旁观的路,明明狠起来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偏生又把本事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露出的这份纯净感动,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荡荡,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交到你手里。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
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腰上解开我的裤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裤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
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快被逼疯。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下偷情的……
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压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
衣服被拉开,他的唇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湿软地舔弄,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激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喘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
屁股则往上翘着,内裤脱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揉,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腰处,露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液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插在入口处,往内壁上压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潮。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吟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
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胸口送,神智全无地拿乳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揉揉,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弄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胸,“我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