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他与王芷儿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她是主犯,他最多算个从犯,却没有想到,王芷儿直接把他提升至主犯。
红红也沉痛地道:“郡主,都是奴婢管教不严,原来那宫婢才走,您身边没人服侍,奴婢便让内务府的人随便找了个过来,却没有想到她手脚不干净,不行,奴婢得去她的住处查看一翻,看她到底偷了些什么?”
红红现在成了王芷儿的大宫女了,便指使两个小宫婢,“去,去紫钗姑娘的房间看看!”
两个小宫婢拔脚就跑向了花子虚的房间,隔不了一会儿,拿了两个匣子出来……正是刚刚王芷儿装银票与宝石的匣子。
这是明打明的栽赃,还栽得光明正大。
可不,这两盒东西虽然不是他的,但是,的确是他偷的!
花子虚头一昏,差点跌倒,王芷儿在这儿等着他呢,果然,在她的面前,半点儿歪心都不能有啊!
花子虚带了祈求之色可怜巴巴地望着王芷儿。
王芷儿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穆倾城道:“神侯,这种人,本郡主可不能用,您带走吧!”
穆倾城哪敢接手王芷儿让他带的人……他在王芷儿手里吃的亏太多了,但凡王芷儿让他做的事,定有古怪……他上下打量了花子虚一眼,哼了一声,“这等偷窃小事,本侯可没什么时间去理,平乐郡主自己作主处置了这人便罢了!”
王芷儿诚恳地道:“还是神侯来吧,神侯有经验一些,本郡主到底是女子,此等皇宫大窃案,交给神侯比较好。”
穆倾城越看花子虚,越觉得他有古怪,定会给他带来无数的麻烦,再者,给王芷儿与李迥布置好的陷阱已经布置得严密周到,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因此,他道:“此等小事,本侯还是不插手了。”
一拂袖子,他便离开了。
王芷儿便指着花子虚道:“来啊,将这紫钗先关入偏房,等本郡主奏明皇后娘娘,再行处置!”
于是,花子虚便被红红带了几个健妇推攘着,关进了小黑屋里。
并且指明,不给他饭吃!
直到晚间,花子虚才又见到了王芷儿与红红这两个女人。
这个时侯,花子虚正在吃着牛肉条,见她们进门,吓得连手里的牛肉条都跌下来了。
红红点手里提了灯笼,把屋子照得通亮一眼便望见了花子虚手里的东西,拔起脚板就想出去教训那群小宫婢,“说了不给他吃东西,怎么还有人偷偷送他吃的?”
王芷儿道:“他是不是偷偷地恢复了男装,还干那采花哄女人的勾当?”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子,咔嚓两声,“还是替他彻底了结了的好,用药,总让人有点儿担心……那家伙总还存在!不能让它祸害他人!”
红红也道:“也许这药对别人有用,对他没用?”
王芷儿拿着剪刀上前,咔嚓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