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秦芷儿倒没有这些烦恼,又替她高兴了起来。
秦芷儿见惹起了谢氏的伤心事,只得先把这件事放开,劝起了谢氏,“娘,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谢氏脸上带笑扶着她的面颊,“芷儿,咱们娘儿几个还好从王家出来了,被秦家的人收入族谱,这才让你有了这么大的造化,芷儿,秦家对我们,恩同再造,他们怎么会有害人之心呢?”
秦芷儿便笑了笑,道:“娘,我也就是紧张娘。”
象谢氏这样,对任何人都存有一颗善心,连带着对王齐恺都只往好的方向想,这对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
秦芷儿告辞了谢氏出来,把小白招了过来仔细查问。
小白就把查过了每一项药材都仔细详加解释,更把检查过后的结果一一告诉了秦芷儿。
未了,她对秦芷儿道:“这些药材都没有什么问题,方子也是极为适当的,郡主既是起了疑心了,不如别叫夫人用这方子了?”
话虽这么说,小白脸上却有些遗憾。
秦芷儿摇了摇头,道:“娘既然用得好,便让她继续用下去。”
看来对方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
又或许不是这方子的问题?
秦芷儿不想打草惊蛇,便让小黑去顾海那里借了两个人来,看住那秦勇。
又让他们仔细搜索,期望能查出那瓶子来,可奇的是,那红色的瓶子却怎么也找不着了,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秦芷儿听到了这个消息,一颗心便沉了下去。
那瓶药,到底用在了谁的身上?
莫非不是用在谢氏身上的?
她扬起手腕上的玉镯子,那镯子依旧暗淡无光。
……
穆倾城走到门边,对守卫道:“打开。”
守卫弯腰取出钥匙,打开了那牢房的门。
牢房里边,花子虚手腕脚上全都系着锁链,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太子殿下,您倒还记得我?”
穆倾城笑容冰冷,“花子虚,本王怎么会忘了你呢?你对本王还有用处呢!”
花子虚扯着嘴角想笑,却因为伤口扯得痛,笑容也曲扭了起来,他道:“太子殿下,今儿个,又想来给我试些什么东西?”
穆倾城拍了拍手,身边伺侯的人拿来了一个木盒子来,他伸出了纤白的手指,打开那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瓶子来,倒在一个白色的碟子里,让人送到了花子虚的眼皮底下,道:“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