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顿了顿,一个转身,就来到了她的跟前,眼眸幽远,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你不知道?”
便吻了下去。
等得她明白过来,她已经被他压在了墙上了,这条密道原本就窄,两个人身贴身的站着,贴得极紧。
密道里的温度马上升了起来,让她全身发烫。
她呜呜地叫着,拿手指甲掐他的腰,他巍然不动。
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吓得再也不敢动了,只能僵直站着,任他取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她,眼眸深得象把她吸进了去,却叹了口气道:“走吧。”
说完,就往前边走了。
秦芷儿原想着一脚踢了过去,踢中他的脚踝,让他痛上一痛的,听了他那声长叹,却只顾着怔怔发呆了。
她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却是离他远了一些了。
她想起了谢氏的话了。
等到又出了另外一个门,眼前便是景宁宫的后门了。
景宁宫被贤德太后下旨封了,后门封得更为严实,上门上加了三条铁楦封住,门上那把大铁锁上另加上了铁链子
铁锁上封条上的字迹显示着封条是刚加上去的。
景宁宫这些守卫,还真是挺尽值的,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把景宁宫封了个严实。
正想着,便听见有人声从远处传了来了。
李迥忙拉了秦芷儿躲到了假山石后边。
往外看去,就见是刚刚才见过的那侍卫长,正和同名侍卫说着话。
“那些吃食,几个时辰了,真没有人动过?”
“没有,侍卫长,太后娘娘离开之后,正巧到了送吃食的时间了,咱们如以往一样,从那小窗子送进去,一日一餐,这是定制,如果是以往,早就被人拿走了,可今儿却不同,放了那么长时间,动都没动,差点把耗子都引了来了。”
“行了,太后下了懿旨,让我们再送一个月,无论吃与不吃,是耗子吃了还是人吃了,都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把东西送到了便成。”
“您说,是不是里面的人在弄鬼?以往也有这种先例,咱们的前几任,听说有那好心的,见没人领食,凑近那窗口查看,被里边的人撒了药粉了,一双眼睛都盲了。”
“所以,你们有事没事别凑近去查看,那女人,厉害着呢!”
这几名侍卫边说边走,离得远了。
李迥与秦芷儿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人互相望了望,脸上露出焦急之色来。
李迥也不多话,揽了她的腰,足尖一点,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景宁宫内。
不多一会儿,就找到了那莫楚歌的尸身了。
她的身子已经僵硬,左手手腕齐根而断,屋子里更是被翻得乱七八糟。
不用多说,便证实了秦芷儿的猜测了,如果这女人真是疯的,又何必让人私下灭口?
只是这屋子里的情形,却出忽了秦芷儿的意料之外,看楚莫离的样子,是死后被人斩断了左腕的,这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