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都该讲究循序渐进由易至难,怎么一到她这里,直接上了最难的最大号……
“你可以动了…”望舒两只手都撑在严恪腹肌上,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
“此、此话当真……?”严恪只怕这还是望舒的醉话,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
“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望舒蹬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嫌他啰嗦,随手抓上了看起来严恪身上最脆弱的点——他的乳首。
那猫爪子一样小手蛮不讲理地捻住了严恪胸前棕红色的那点凸起,虽不算特别用力——可这里毕竟是无人触碰过的禁地,激得严恪整个人都猛颤一下。
肉刃在一瞬间又挤进去了更多,直直抵上了花心。
望舒娇颤一下,整个人脱力般地伏了下来,两条腿却还在不受控地颤。
望舒的头埋在严恪胸口,他身上淡淡的男人体味混着沐浴时候的百花香一股脑灌进望舒的鼻腔,让她一瞬间就醉了。
“继、继续啊……”望舒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明明舒服得很,她又怕身下这呆瓜又愣着神不敢动她——你说这狗男人,这般床笫之事,竟然还要她主动求着要。
虽说用动物形容自己不太合礼数,可严恪自知他这一瞬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或是出笼的疯狗一般,离开了束缚,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肏干。
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肉刃重重地撞进望舒的身子,有力又凶狠像是恨不得把那花道捅穿。操进去时像是能撑平望舒花道上的软肉和褶皱,退出来时又带出两人白浊的爱液。
严恪把望舒搂紧了,整个人像是没了意识一般,只会机械地向上顶胯,只知道肏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瘾般地肏她。
骑在他身上的哪里是个女人,明明是引他登上极乐的仙人。每抽插一次,那无与伦比快感便顺着脊柱往上撞,恨不得翻起他的天灵盖。
初次开荤的严恪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更快乐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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