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骗(1 / 2)

望舒似乎是睡着了,伏在严恪胸前,身体规律地上下起伏。

严恪积蓄已久的欲望被撕开一个小口,才刚发泄了一小部分,实在不够尽兴,无奈只得轻轻抽出自己,对着望舒的身子又自亵了数次才算勉强过瘾。

等那精虫上脑的冲劲儿过了,严恪才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刚做了什么下流的事,连忙抱望舒去清洗。幸而望舒睡得熟,在浴桶里泡了很久都没有醒来。

总觉得两人的新婚之夜有些虎头蛇尾的,但严恪已经无比满足了。

因为是父母之命,所以无论美丑良莠,望舒是都该是他的妻子,他没得选。而现在严恪只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如花美眷。

谁能不喜欢美人呢。

第二天,等望舒睁眼时已近中午,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在地板上,能看到地面上扬起的金色飞尘。窗外,丫鬟下人们来来往往,细碎活泼的嬉笑声伴着鸟啁啁传进她耳朵,似乎还能听到两个清朗的男人在自在地谈天说话。

这样轻松的气氛,她不讨厌。

望舒看向周围,目之所及尽是嫣然富贵的红花绸缎——囍被红床还有桌布,都是明艳的红色。

愣神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不在林府了,她与一个叫严恪的男人成了亲。

不过一晚上,自己已经不再是林家的人了。

身上香香的,头发也没有打结,应该是严恪帮她洗过了。脚后跟黏黏腻腻的,像是涂了羊脂。

帮她洗澡算什么呢,明明都已经享过鱼水之欢了。

外面嬉闹的声音大了起来,还挺热闹。望舒想去窗边看看,没成想刚一用力,下半身疼得像是被用藤条抽打过一般,肚子、大腿根通通酸疼得很。

望舒想伸手去揉揉自己的小腹,却连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

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望舒才能坐起身子。靠在床框边,看着整个屋子,让她有种恍惚而又不真切的感觉。

男人真可怕,尤其是像严恪这样壮得像熊的男人。

昨天晚上的事她还记得,那个叫严恪的男人,她的夫君——看着高壮吓人,实则还算温柔。一开始有些呆头呆脑的,可若是真发了狠提枪上阵,一瞬间就成了另一个人。

望舒还能忆起昨天晚上的疯狂,心跳得很快,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窝传遍全身。

食髓知味,她想要更多。

单看床笫之事这一项,她嫁过来就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