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严恪化身喋血野兽时候的狂野行径,身体一瞬间下意识地瑟缩。
不过那蓬勃的杀气也不过只持续了数秒,再次抬头时,严恪便又眨巴着那有些可怜的狗狗眼睛,轻声道:“你可快要折腾死我了。”
“嫁过来第二天你就想着谋杀亲夫了。”严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抗议道:“这可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还两个性子的……
望舒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还温和得不像话,下一秒就发了狠,凶得像夜叉,过一阵子又立刻恢复成最开始那宽厚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明天她该去问问荣祁或是小楠?不晓得严恪之前在军营里会不会这样?
男人那根炽热梆硬的铁棒抽动了几下,抵着望舒的软软的小腹。明明那么想要她的身子,却因为怕伤着她而忍了又忍。望舒能听到严恪沉重的喘气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男人因为强忍着欲望、颈上早已青筋暴起。
望舒突然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拍严恪的背,让他坐起身。
严恪不知道望舒想做什么,却也配合她,听话地坐好。
望舒从床上扯出严恪的腰带,挡在他眼前,又在他脑后打了个小结——这下严恪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不过相应的,他的听觉和触觉在一瞬间被提高了数个档次——毕竟之前在军营里也有过数次晚上摸黑奇袭敌军大营的经历,他本人一点都不怕黑。
“乖乖,你想……做什么……”严恪坐得笔直,带着不动如山的气势。
望舒从床上下来,那柔若无骨的小爪子重新剐蹭起严恪的腹肌,另一只手则继续套弄着他胯间的巨物——莹白的液体从阳首分泌出来,沾湿了望舒的指腹。
望舒把头发别至耳后,用发钗简单固定。后俯下身子,朝着严恪敏感的龟头轻轻吹气,引得他的身子猛颤数下。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她嗲着嗓子,娇声道:“世间万般千种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