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自然看到了,只不过嘛既然提前已经说了规则,他们两就都得遵守不是?谁让严恪刚刚没说反对。
生生吞了口口水,严恪看着望舒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望舒竟是背对着他自顾自地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抚上自己的臀瓣,甚至还在回头笑眼盈盈地看着严恪——那圆润饱满的小屁股显出好看的弧度,若是能直接提枪开干
严恪的眼睛看得发直,脑子嗡嗡作响。望舒这样撅着屁股对着他,简直——
后入是严恪跟望舒都喜欢的姿势,对严恪而言他稍一低头就能看着身下美人儿的腰背,实在是让人血脉偾张的景致;对望舒而言,那孽根总能捅得比往日更深、回回都顶撞得她小腹都跟着隆起。
严恪抓着床框,把那木头捏得嘎吱作响——没办法,他现在也确实只能对着床框使劲儿,不然他手腕上的带子怎么都会被扯断。
一翘二摸叁回眸——这是几年前青楼里的姐姐们教的,现在看来,望舒倒是悟性颇高、得其真传。
也确实有趣,不过几个动作,就能让素日里以“自制力极强”为长的男人几欲失态,连眼睛里都尽是血丝,这……也就只能发生在女人的闺房里,离开这间卧室,怕是谁都不会相信严恪还有这一面。
“乖乖,把我解开。”严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那床框的吱呀声更加刺耳——到底是好几十年的老木头,承受不住严恪心里的火。
“嗯——我不。”望舒不但笑嘻嘻地拒绝——要是现在把严恪解开,那不等同于是放饿虎出笼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很难看。
不满足于此,望舒又跑去从梳妆台那里拖来了个圈椅,在距离严恪不到十尺的地方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点洋洋得意的笑。
看见那笑严恪便懂了,望舒——望舒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鬼主意,每次她想捉弄自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笑——活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看着望舒的手指尖从锁骨开始向下,滑过乳首和小腹,直直探向她下体的时候,严恪便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严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血液距离沸腾只有一步之遥,索性逼上了眼睛,扭头转向一边去,又在心里默念——自己现在不是严恪,是那少林寺里正在被强迫着戒断色欲的和尚。
可严恪一闭眼,望舒就不乐意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表演”,若是没人看,那该多没意思。
“你怎么这样!”望舒噘着嘴,道:“你都不想看我。”
哪里是不想看,严恪明明是不敢看——看一眼没准自己就要忍不住了,若是扯断了绑在他手腕上的东西,最近一个月可都要再没机会去一亲芳泽了——这实在是一步险棋,是饮鸩止渴啊。
“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想看你。”严恪依旧双眼紧闭,可他自己似乎都意识到这样闭着眼睛一点用都没有——自己脑子里还是会下意识地去想象望舒的模样……还有她的身子。
两人享过那么多次鱼水之欢,望舒从头到脚、每个部位都牢牢刻进了严恪脑子里,哪怕没睁眼,他却似乎也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