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随即便慌了。
嫁来严家这么久,这好像是严恪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语气还这样冷。
刚刚泄过的身子敏感得很,还没等望舒喘口气——还没等她有机会爬开,严恪便又一次猛地挺身、从后面进入她——这一次,他甚至用力地掰着望舒的臀瓣,想要操得更深。
望舒实在没了力气,整个上半身都伏地上,只有屁股被严恪抓着高高翘起,连乳肉都被压得有些变形,
今晚已经折腾了这样久,望舒都那样能剧烈的高潮过了一次,严恪的肉刃却依旧那样斗志昂扬,没有一丝要缴械投降的意思。
绝对的力量碾压让望舒很快便放弃了抵抗,脑袋埋进胳膊,无助地承受着。唔,相较于这样凶猛又不留情面的、如洪水般朝她涌来的快感,她还是更喜欢温柔而循序渐进的嘛!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适应,严恪竟是伸手抓上了望舒垂在身后的头发,强迫望舒扬起下巴。
“抬头。”严恪冷声道,仿佛望舒是他手下正在训练的兵士一般,要求严苛且铁面无情。
平日里哪怕望舒掉一根头发丝严恪都心疼得很,怎么在了床上,严恪就像是一瞬间换了个人,粗粝暴虐得可怕。
只是…只是望舒却不觉得难受——严恪还是收着劲儿,只要她抬头,却不至于拽疼。
肉体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声混着望舒的呻吟让屋里的气氛更加萎靡淫荡,不似往日里总在床上行这周公之礼,今夜两人竟是纠缠到了地上,也幸而有床幔帘幕垫着,否则望舒可就真要直接跪趴在冰凉质硬的地板上了。
那本就迭得乱七八糟的厚幔布望舒抓紧了来回撕扯,严恪今夜的操干狂乱得毫无章法——本是在缓缓进出抽插,下一秒就有如狂风暴雨,一时间只激得望舒觉得自己像是水面上无根的浮萍,伴着水潮而起伏,却又毫无招架之力。
严恪俯下身子,如野兽般在望舒肩颈处啃咬,又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舐——于此同时,下身的操干却也并未放松……上下一同作弄,望舒现在真真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严恪宰割。
“我可真是太爱你了乖乖。”沉默了许久的严恪突然开口,在望舒耳侧落下一句:“爱你爱得简直快要疯了。”
身下的快感不断积蓄,望舒好不容易重新聚起来的意识再次被他顶撞到涣散。
疯了……严恪在床上就是个疯子……尤其是今晚,好像望舒的撒娇和哭闹都起不了丝毫作用,严恪就是想要将她操晕在床上。
不行、不行……
望舒有些无助地扭动着身子,那不容拒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疯狂的痉挛和颤抖。